有這樣的另一半,就算瞎了眼也不可能看上江隨。
夏時趕緊說,“吃飯吧。”
謝長宴來了,倆人也就都沒了吃飯的興致,又隨便聊了兩句就差不多了。
最后是謝長宴結的賬。
陳晨不愿意,爭爭搶搶的說這頓她請。
謝長宴說,“下頓吧,下次你來。”
陳晨順勢接話,“好,那下次我請你們倆。”
之后從飯店出來,夏時問陳晨要去哪,她開車送。
陳晨笑呵呵,擺著手,“不用啦,我自己打個車就好。”
她還說,“謝先生下午是要上班的吧,中午沒剩多長時間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路邊正好有空出租車,她招手攔了一輛,對著謝長宴和夏時擺手,“我先走了。”
等出租車開走,夏時問,“你是不是要去公司了?”
她的車就停在一旁,朝著那里指了指,“那我也回去了。”
“下午沒事吧?”謝長宴雖然是在問,可都不等她回答,過來牽著她的手,“那就跟我去公司坐一坐。”
他有自己的一套理論,“我上網查了,懷孕后雖說要小心,但也要有適當的運動,得多出來轉轉。”
“行了行了。”夏時把手收回來,跟著他上車,“你別說了,我知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他說的那些她不想聽,也不想爭辯,反正也說不過他。
最重要的是她確實不太想回老宅。
上了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她說,“又去你們家公司,你爸你媽得恨死我了。”
“他們最恨的應該是我。”謝長宴說,“你還是其次。”
他手伸過來要握夏時的手,夏時趕緊把手拿走,轉頭看著窗外,“你是他們兒子,再怎么恨你,你們都是一家人,肉爛在鍋里,利益是捆綁的,恨不恨的,不過是自家人的吵吵鬧鬧,我不一樣……”
謝長宴強硬的探過身子拉過她的手,“你確實不一樣,你現在比我厲害,你有孩子護體,他們不敢惹你,你不高興就跟他們鬧,反正他們不敢把你怎么樣。”
夏時嘖嘖,轉頭看他,“真聰明,到底是做生意的,腦子轉的就是快。”
“我就當你是在夸我。”謝長宴說完還不忘自己補一句,“我確實聰明。”
他這個模樣,簡直沒眼看。
夏時再次把頭轉向窗外,“我以前在財經雜志上看到過你的報道,可不是這樣的。”
“那我是什么樣?”謝長宴說,“沉默內斂,不茍笑?”
他想了想,以前好像是這樣的。
他接著又說,“雜志上報道的能有幾句真,上面還說沈念清灑脫直率,我很多時候都以為形容的是別的人。”
提到沈念清,就不得不讓夏時想起酒會上的事。
她問沈家后來有沒有計較。
畢竟整個酒會謝長宴挺讓他們沒臉,最后又讓沈念清處在一個很尷尬的場景里。
謝應則說看到她趴在曾瓊蘭懷里哭,應該是真的羞恥到極點了。
“不知道。”謝長宴說完車速放慢,前面有信號燈,正好是紅色,滑行一段后停一下,“酒會過后大家都忙,我是沒心思理那些。”
他們有沒有找蘇文榮,他也沒關注,愛找不找。
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他們沒去找謝疏風。
不是他們不想找,實在是謝疏風最近焦頭爛額。
收拾夏友邦的那幾個人算不得他的心腹,但也跟了他很多年,用著很是趁手。
一下子折進去了,要說不心疼是假的。
原本他是想走走關系,把人給撈出來。
這種事他又不是沒干過,放在以往,挺簡單的。
可壞就壞在,那幾個是慣犯,除了這一單,之前還犯過不少事兒。
警局就在這幾天陸陸續續接到了好多匿名的郵件,基站也都是轉在了國外,查不出是誰發的,里邊全是證據。
就那四個外國佬,夏友邦這一單算是他們干的最小的一筆,除了這個,別的都跟命案有關。
證據充足,這其中的關節就不好打通了。
畢竟證據并非他們調查,而是不知名人士提供。
若是警方這邊不正當處理,這些證據一旦流到明面上,后續的麻煩就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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