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椅上的容煜卻面如寒霜,陰沉沉地看著她。
宋銜月愣了下,你怎么了是不是......最近看不清楚顏色,沒有食欲那我給你滴眼睛!
她說著摘頭上的珠花,腦袋微微一歪,露出脖頸上以及耳后紅紫痕跡。
容煜蹙眉。
這時也注意到,她發髻有些散亂,衣裙褶皺極多,領口還略有些敞。
她這是怎么弄的
卻就在這時,那輪椅上坐著的容煜忽然發作,伸手握住宋銜月的肩膀將她提近,陰森出聲:你這是剛從什么人的床上下來
我沒有!
那你為什么這副樣子
容煜極其陰戾地冷笑出聲,我聽到了,外頭都在傳,謝懷安要兼祧兩房給他弟弟留個后。
你那么喜歡謝庭云,為他守寡,為他祈福恨不得一輩子都待在和他成婚的新房內辦不不出。
謝懷安和謝庭云長的一模一樣,你一定樂意至極吧
所以你這個樣子,是謝懷安等不及事情定下,就對你動了手腳
跟你沒有關系,你放開、放開我!宋銜月臉色慘白,用力掙扎起來。
然而容煜手如鐵鉗,宋銜月根本掙扎不開。
飄蕩的容煜大急。
怎么能這么對待她
他沖上前去,想將那坐在輪椅之中,已經情緒失控的自己攔住,可他通明的身體直接從那個容煜身上穿了過去。
他回頭時,看到自己揮手扯開了宋銜月的上衫前襟,大片春光泄露。
那坐在輪椅上的自己眸光陰狠暴戾,手探向宋銜月胸腹之間,我說要把你接出來,你不愿意。
你是不是就在等這樣的一天
宋銜月掙扎不開,抓緊了容煜的衣袖,勉強攔著他胡作非為,大滴大滴的眼淚奔涌而出。
她望著輪椅上的容煜,眼底滿是委屈,滿是抗議,滿是恐懼......
幾乎半透明的容煜站在一旁無計可施,恨透了那個胡作非為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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