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情分不覺間深厚。
可后來又因為龍王山的事情,二人之間崩裂......
此時此刻,宋安瀾不禁想起宴會之前宋銜月與他說過的話。
那些關于家產、龍王山、腿,以及母愛有輕有重,對輕的人輕如鴻毛,對重的人重如泰山。
所以他和宋銜月是那輕如鴻毛。
宋青禾和宋暖是那重如泰山。
心底陡然間生出一縷尖銳的痛意,那痛意持續蔓延,頃刻間,整個身子都僵硬,鈍疼起來。
可是這樣的鈍疼,卻似又因為早已習慣了,或者心中早有預感,并未長久。
宋安瀾平靜無比地對著玉氏說:她犯了錯,應該受到懲處,否則日后捅破了天,母親可補不了。
玉氏大怒。
宋安瀾卻并不等她發作,或者再說什么,朝玉氏方向行了個禮,就直接告退離去了。
玉氏怒意更深,氣的簡直渾身發抖。
都是自己生的,為什么宋安瀾和宋銜月就總能惹她怒火中燒,為什么
娘、唔唔......阿娘......
房內傳出宋暖悲傷哭泣的聲音。
玉氏抿唇,無限冰冷地看了宋安瀾離去的背影一眼,快速轉身,回了房間安撫宋暖的情緒。
至于宋安瀾和英國公稟報之后,英國公會如何,她已懶得想。
左右這么多年自己和英國公貌合神離的過來。
他未必敬重她。
但她也自有底氣,壓根不怕他。
......
英國公在前頭生了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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