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細查之后發現這三年里花用的銀子是以前十年之多——
祖母的嫁妝除去看得見的金銀細軟外,還有田莊和不少鋪子,祖父當初還拼下禹州的兩條礦脈。
照理說英國公府上只靠這些的每年進項,就可以活的風光體面,可是這三年里竟賣掉了不少田莊、鋪子。
禹州的礦脈也賣了一條。
這是動了老本了。哥哥不在京城三年,府上一切都是母親暫管,哥哥可問過母親為何動了根本
問了,母親也給了回復,你和暖出嫁,嫁妝用了一部分,另外為父親以及青禾的仕途鋪路,這是大頭。
還有一部分用在渠州......外祖母病的厲害,延請名醫診病,吃藥,也花了不少。
宋安瀾和宋銜月說著這些,腦海中閃過當時詢問玉氏的場景。
玉氏說完這三方面花用了銀子后,語氣冰冷面無表情:可真是我的好兒子,回京第一件事情不是和父母、弟弟敘舊,
而是插手別人家內宅事。
第二件事情就是和母親清算,對帳。
怎么你懷疑母親中飽私囊,轉移家產不成
這話實在是太嚴重。
宋安瀾當即就和玉氏告罪。
先前為給宋銜月送兩個人過去,玉氏就不高興,對帳事情后,玉氏似乎對宋安瀾越發的不滿。
后面,宋安瀾借著老夫人的嘴讓宋銜月來參加宴會,玉氏徹底不給宋安瀾好臉色了。
這兩日宋安瀾過去請安,玉氏都是面無表情,冷淡的很。
聽起來倒都是正經用處,可是三年用去以前十年的花費,哥哥管著祖母的嫁妝,三年時間里竟都不知道這樣大筆的開銷。
宋銜月頓了頓,看著宋安瀾:哥哥還覺得祖母身邊那幾個管事都是忠心的嗎
宋安瀾神色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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