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辛酸、無力、憤怒,只有他自己清楚。
宋安瀾顧不上什么男女大防,用整面衣袖給宋銜月擦去了眼淚,隔衣握著宋銜月的手腕要帶她往靠窗椅上坐。
宋銜月手腕滑開,反而握住了宋安瀾的手肘,聲音一顫一顫的:我扶哥哥過去,哥哥你慢點。
好......
宋安瀾一瘸一拐往前走。
這兩年他已經習慣自己這樣的殘缺。
可是宋銜月卻是第一次見他這樣的姿態,扶他坐下后,宋銜月的眼眶就又紅了,哥哥本該是英姿綽約之人。
宋安瀾再一次隔衣牽上宋銜月手腕,帶她到一邊椅上,坐吧,坐下說話。
宋銜月坐下了。
來時她已經打了好多腹稿。
只是事情發展和她設想的有偏差。
現在坐定后,宋銜月腦海之中飛速轉動著,思忖接下去要怎么辦。
宋安瀾也需要消化一下,便一邊想著一邊吩咐人送了茶點進來,又起身。
哥哥要什么宋銜月立即跟著站起身。
洗個帕子,你得擦擦臉,敷一敷眼睛。
我自己來。
宋銜月走到宋安瀾面前推著他坐下,自己轉身去水盆那兒,動作快速地洗了帕子,一邊擦臉一邊朝宋安瀾笑。
我剛才的樣子是不是嚇壞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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