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銜月雙眼睜大,呆呆地看著宋安瀾,我只能遠遠地,在你院子附近看看你,聽一聽你的聲音。
后來你去麓山了,那英國公府更讓我感覺空蕩蕩的,里頭的人沒有一個真心對我好的,我也不喜歡他們。
我就到你那院子附近去走動。
不知道是不是走動的多了晚上老做夢,夢到你說我貓哭耗子假慈悲,說不是我還能是誰,夢到你叫我滾......
她呆呆地說著,眼眶逐漸泛了紅。
宋安瀾心中大痛,扶著桌沿起身一瘸一拐朝宋銜月走去。
那動作卻惹的宋銜月眼睛里泛起更多的水霧,淚水奪眶而出,后來我想我得把事情和你說清楚,我要說清楚的,不然我沒法安心。
于是我就到麓山去找你,第一次、第二次我都待了三天,見不到你只能灰溜溜地回去。
第三次我待了半個月......我在山下的小客棧里住了十天,又在那山道口的小茅屋里住了五天。
我想我要出嫁了啊,以前我和你玩笑著說過,女兒家出嫁都要兄長送她出門的。
宋暖她和宋青禾關系好,她出嫁的時候肯定是宋青禾送,我和宋青禾關系不好,那他就不會送我了。
你說不必麻煩他,難道你不是我兄長
你自會送我。
可你都不見我,不理我了......
那個小茅草屋,晚上漏風,風大的時候還鬼哭狼嚎特別可怕,我一個人在那里,又冷又怕......
對不起。
青年帶著薄繭的溫熱指腹擦上了宋銜月眼角的淚,一抹未盡,宋銜月仰頭看見那人眼中深濃的懊悔和憐惜,淚水反倒決堤。
她哽咽不止,大哭起來:我以為你真的不相信我,我以為你真的不要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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