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薦新笑了起來,同時又給郝東覺添上了一杯。“我是干航海的,恐怕這輩子是別想上天了!”
談仁皓只是偶爾才插上兩句,從兩人的聊天中,他知道,常薦新在第一艦隊干了五年,本來有兩次機會晉升為驅逐艦大副的,可是在最后的評定考核時都被別的人擠了下來,讓他在最重要的五年中幾乎一步都沒有前進。談仁皓還注意到了一點,常薦新參加過半年前的那次演習。
“要是有機會,我帶你們去飛上幾圈!”郝東覺鬼笑了起來,“你們知道嗎?紀曉賓上校已經保證了,半年后,就調我到航母上去,讓我指揮一個戰斗機中隊。到時候,我帶你們去體驗一下在航母上起飛與降落的滋味,保證你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談仁皓拿過了酒瓶,沒有讓常薦新再給郝東覺倒酒。“東覺,你已經喝得不少了,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
“回去?不,我們今天不醉不歸,能認識你們兩個兄弟,我們怎么也得好好喝上一場吧!”
談仁皓微微皺了下眉毛,立即給常薦新遞了個眼神。
“是啊,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常薦新把郝東覺手里的酒杯搶了過來,“你也別喝了,如果醉酒的話,那要惹出很大麻煩來的。”
“怕什么?反正由我頂著!”
談仁皓苦笑著搖了搖頭,招手把老板娘叫了過來。
“別,收我的錢!”郝東覺還沒有完全喝罪,他說著就把錢包掏了出來,然后隨便掏了兩張錢出來,硬塞到了老板娘的手里,同時攔住了要給錢的談仁皓。“我說了,今天我請客,你要是不讓我請的話,就是看不起我這個朋友了!”
談仁皓尷尬的笑了起來,不過他對郝東覺的好感也多了一份,至少這個年輕人沒有多少心機,恐怕從小也沒有為過錢的事情而發愁吧。
收了找回的零錢后,談仁皓就與常薦新扶著郝東覺離開了飯店,他們都沒有叫副官開車來接,而外面涼爽的海風一吹,郝東覺立即把喂里的食物酒水全都吐了出來。幸好三人都住在同一片宿舍區,好不容易把郝東覺送回去之后,常薦新主動留下來幫郝東覺清理,談仁皓也就很樂意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里。等他洗了澡,把那套沾滿了嘔吐物的軍裝洗了之后,已經過了凌晨一點了。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