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白天來來往往的人多。
看到兩人如膠似漆的狀態,湊在一起熱切地議論起來。
“想不到,傅團長平常看著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在媳婦面前這么體貼。”一個年輕姑娘語氣羨慕。
“這是看他媳婦兒有了孩子,還體貼的吧?”
一個中年婦女嘆氣,繼續說著:“男人都是這個樣兒,媳婦兒懷孕的時候體貼得恨不得把你捧上天,孩子生了才知道嫁的是人是鬼。”
“傅團長可不是這樣的,我家住他家隔壁,我看他平常在家里又是洗衣服又是翻地種菜的,可不是媳婦兒懷孕了才疼媳婦兒的。”
“桂花姐。說起來,傅團長另一邊鄰居是不是劉志那兩口子?”
周圍氣氛凝滯了會兒,大家心里都有些害怕。
“劉志那媳婦兒也是個倒霉的,怎么嫁給那樣一個畜生。”
“可不是,那劉志平常性子挺溫和的,人又熱心腸,沒想到都是裝的。”
對劉志這種被敵人的糖衣炮彈蠱惑、最終變成一個喪心病狂的罪犯,大家都是深惡痛絕。
可提到劉志的媳婦兒,那些人都是一陣唏噓,惋惜不已。
誰能想到前幾天還一塊兒嘮家常的人,突然就這么沒了,還是以那么慘烈的方式……
許穗寧對這些并不知情。
等第二天檢查結果出來,確定她身體完全沒事,傅寒崢才去辦出院手續,接她出院。
不過,兩人沒回以前的院子,而是換了一處院子。
這位置地勢偏高,離林師他們住的地方很近,院子更大。
見狀許穗寧倒是松了口氣,她是信鬼神的,隔壁死了人,她真的有點不敢回去住。
她記得傅寒崢不信這些,竟然能考慮到這些,還換了住處。
根據劉志那些同伙的交代,他是三年前反叛的,之前主要執行潛伏任務,才沒有及時被查出來。
要不是許穗寧意外遇到,傅寒崢查出來他確實有問題,這人指不定還要鬧出多大的事。
好幾個領導因為這個受了處分。
傅寒崢的軍功上又記了一筆,他換院子的申請書,自然是很順利就被批準了。
家里東西剛搬過來,還沒來得及整理,全都堆在一起。
傅寒崢先把沙發收拾出來,讓許穗寧坐下休息,然后開始整理其他的東西。
看他忙得滿頭大汗,許穗寧給他倒了水,遞給他。
“喝點水歇歇吧。”她聲音溫軟輕柔。
傅寒崢抬眸看她,視線凝了幾秒,才不緊不慢開口。
“你喂我。”
男人仰著頭,那張帥氣俊朗的臉完全映入她的眼底。
黑眸直勾勾看著她,眼神溫柔,讓人幾乎要沉溺其中。
許穗寧輕咳了聲,把搪瓷杯遞到他唇邊,“快喝。”
“……哦。”傅寒崢喝了幾口,很滿足,“媳婦兒喂的水真甜。”
這男人真的很好哄誒。
許穗寧眉眼揚起,伸手摸了下他的腦袋,笑盈盈地開口。
“乖。”
傅寒崢:……
他怎么覺得他媳婦兒摸他的手法怪怪的,像在摸狗……
“咳咳……”
外邊響起一陣咳嗽聲。
許穗寧扭頭,看到林師和方棠夫婦走進來,兩人表情有些不好意思。
“沒打擾到你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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