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邊修路太難了。”
想起那邊的人均收入,對比京市這邊,傅美蘭夫妻都很感慨。
聽見眾人議論,許穗寧也根據前世經驗,發表了一些看法。
棉花體積大,質量輕,運輸麻煩。
最好處理方式是當地建廠。
把棉花進行粗加工,做成布、或者棉織品,再運輸到外地銷售。
水果做成果干和水果罐頭也不錯。
可惜了,這些都在西北。
不然這么好的掙錢機會,許穗寧都想去撈上一筆。
傅寒崢前世犧牲在西北,她這輩子打定主意,少接觸那邊。
掙錢的方式千萬條,她沒必要去冒險。
“這倒是個主意,但是那邊現在缺設備、缺錢,很少有人愿意過去投資建設。”傅美蘭說道。
她突然想起什么,扭臉看向林榮燦。
“阿燦從香江來,要是有熟悉的朋友想做生意,可以嘗試過去建廠。”
“我們農科院這邊和領導都有聯系,會盡力爭取最好的。”
“我試試。”林榮燦笑著點點頭。
目光不自覺瞥向許穗寧。
她剛剛那一番話,明顯是對西北的生意心動了,怎么又改了主意。
錢。
按照他的調查,聚香閣的收益完全夠辦廠。
那就是嫌西北太遠,不愿意過去?
林榮燦若有所思。
傅家有守夜的習俗。
到十二點才散場。
四合院客房夠多,太晚,眾人都住下了。
林家兄妹回了小別墅。
打電話,和香江那邊的母親拜年,安撫她早點休息。
……
許穗寧困得不行,洗完澡,就直接滾進被窩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
她想上廁所,又爬起來,發現傅寒崢竟然還沒回來。
估計還在和傅國柱他們聊天。
許穗寧沒太在意,徑直去了洗手間,拉開洗手間的門。
里邊霧氣繚繞的、模模糊糊有個人影。
“誰?”
聽到傅寒崢的聲音,許穗寧瞌睡蟲也沒了,腦袋瞬間清醒。
“是我。”
“我剛才沒注意里邊有人……”
她話剛說一半,傅寒崢嗯了聲,從里邊走出來。
許穗寧看見他,腦袋宕機了幾秒,突然驚呼。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傅寒崢看著她紅撲撲的臉頰,漆黑的眼底閃過一道暗光。
“穗穗。”
男人目光往下,盯著許穗寧腳底的浴巾,喉結微微滾動。
語氣卻坦蕩,十足的無辜。
“我的毛巾在你腳底下。”
“啊?”許穗寧低頭,發現自己腳下確實踩著某人的毛巾,尷尬得要命。
她輕咳了聲,從架子上拿過自己的浴巾,遞給傅寒崢。
“你先圍上,回房間去,我著急上廁所。”
傅寒崢接過浴巾,上邊還有香皂的清香味,沁人心神。
他的目光從許穗寧身上劃過,眼底多了幾分剛才沒有的侵略性。
“好。”
他把毛巾圍上,路過許穗寧時,腳步頓了下。
“穗穗,我在房間等你。”
許穗寧聽著他似是而非的話,心臟突然那漏跳了一拍。
他離去后。
她更是感覺,胸口像是揣了只小兔子一樣,亂跳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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