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細數了一堆,傅寒崢反而松了口氣,做壞事比做蠢事好。
“只是這些?”
許穗寧眼睛倏的瞪大,不可置信:“怎么?你還沒欺負夠啊?”
傅寒崢垂眸看著許穗寧,唇角輕輕勾起,伸出手臂把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
一只手臂扶著她的后背,讓她和自己目光平視。
“嗯。不夠。”
頓了頓,他嗓音染上幾分沙啞,接著道:“好不容易才見到媳婦兒,昨天躺一個被窩里,我什么都沒做,可惜了……”
“可惜你個大頭鬼。”許穗寧羞惱地推搡了他一下,想從他腿上翻下去。
但她剛有動作,腰肢被男人肌肉結實的胳膊撈回來,又坐在他腿上。
傅寒崢看著她驚慌的表情,眼底染上幾分笑意。
隨即,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吻住她殷紅的唇瓣。
……
不知過了多久。
許穗寧腦袋暈乎乎的,才被傅寒崢放開。
看著男人意猶未盡的眼神,她眼睫輕顫了下,很小聲地開口。
“傅寒崢,你不是要去做飯嗎?快去。”
“嗯。”傅寒崢低頭,不舍地親了親她的唇角,沙啞著嗓音說。
“太早了,你再睡會兒,飯做好我喊你。”
“嗯。”許穗寧氣息不平,暈乎乎點頭。
傅寒崢放開她,拿了毛巾和衣服,去了洗漱間。
看著他離開后,許穗寧躺回床上,裹著被子又睡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快九點了。
她去洗漱間洗漱好,晃悠到廚房,發現爐子上放著個蒸鍋。
鍋里放了三個包子、兩個雞蛋、還有一碗大米粥,還有兩樣小菜。
吃完早飯。
她去院子里轉了圈,這院子有二十來個平方。
一半是磚塊地,一般是土地。
來年春天把地翻一翻,種點花和爬山虎,院子里就有生機了。
這時她聽到外邊的議論聲。
“聽說傅團長要調派去西北?”
“還不確定呢,聽說那邊的大領導親自過來要人呢,咱們這邊來的領導不放人,還在拉扯呢。”
“傅團長這樣能干的,兩邊肯定都搶著要人啊。”
“我聽說,傅團長他媳婦兒昨天到家屬院了,他對她媳婦兒好得很,他媳婦兒這事命好。”
“嫁給一個軟蛋貨叫什么命好?”
一個黃黑皮的年輕婦女從后邊追上幾人,表情中滿是不屑。
“芬妹子,你說這話啥意思啊?”剛才說話的幾個中年婦女問。
“你們天天待在家屬院不知道,外邊都傳開了,傅團長絕嗣,嫁給他那是注定要斷子絕孫的,他媳婦可倒霉了。”
“真的假的?”圓臉中年婦女一臉驚訝。
另一個高個子中年婦女:“啊,我聽說他媳婦兒還是開飯店的大老板呢,竟然會愿意嫁給一個絕嗣?”
“呵。”黃黑皮的婦女黃芬嗤笑。
“你們不知道傅團長家里背景深著呢,他那媳婦兒就是想攀高枝,才選了他,他倆恩愛就是做戲給人看的。”
許穗寧初來乍到,原本不想搭理他們。
省得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無意中給傅寒崢添了麻煩。
誰知道她們議論的越來越兇。
尤其是那個黃芬,張口閉口就是“不是男人”、“軟蛋”這種侮辱性的話,聽得許穗寧心里火冒三丈高。
“吱呀”
她推開院門,大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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