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路況那么差,傅寒崢在開車,她不敢打擾啊。
況且當時林榮燦咳嗽得挺厲害的。
嘴唇凍得發白,看著比她還弱。
她下意識去關心了弱者。
她抬起頭,大眼睛望著被老陳醋腌酸的老男人,眼睛帶著絲討好。
“對不起啊,暖水袋你送我的東西,我應該和你先說聲的。”
“你看,要不我買個新的暖水袋,送你?”
傅寒崢冷漠拒絕:“我不用那種東西。”
許穗寧很有耐心:“那你想要你什么?”
傅寒崢看她愿意哄著自己,眉眼間的冰霜散去一些。
“你親我下。”
“這么簡單?”許穗寧狐疑。
傅寒崢嗯了聲,目光直直盯著她,“就這么簡單。”
許穗寧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下,大大方方。
“這樣?”
傅寒崢心情明朗很多,“嗯。”
許穗寧松了口氣,“那你換衣服,換完我們一起出去。”
傅寒崢不悅:“你還要去?”
許穗寧:“林老板是客人,我們不好把人晾在……”
看許穗寧說個不停,傅寒崢面色越來越沉,大手捏住她的下巴,重重吻住她的唇。
……
客廳里。
前一會兒宋苗苗出去把林榮燦接進來安置在沙發上。
外邊雨大,林榮燦進來時,身上已經淋濕了。
宋苗苗去給他拿了干凈毛巾。
“林先生,你先在爐子邊烤著,我去喊傅團長。”
但沒等走到門口,聽見里邊隱約響起小兩口拌嘴的聲音,吵得還挺兇的,趕緊地把腳步收回來。
宋苗苗扭臉看著林榮燦,尷尬不失禮貌地笑笑。
“傅團長等下就出來了。”
“要不,辛苦您在等會兒?”
“嗯。”林榮燦表情晦暗地點頭,看向她:“可以麻煩你給我拿個醫藥箱嗎?我這傷口……”
他扯了扯衣袖,露出胳膊上車禍撞擊時受的傷,很觸目驚心。
“我這就去拿。”
宋苗苗趕緊拿了醫藥箱過來,放在茶幾上。
“您自便。”
林榮燦客氣道謝后,拿了藥給手背消毒,又用紗布包扎。
他傷的是右手。
剩下一只左手包扎,動作艱難,好一會兒都沒包扎好。
宋苗苗之前在部隊做什么都講究效率,養成了急性子,看到他磨磨唧唧心里貓爪子撓了似的癢。
糾結了會兒,她走過去,詢問的語氣道:
“林先生,我看你左手不方便,要不我幫你包扎?”
林榮燦動作一頓,抬眸,沖她溫和笑了笑。
“那就麻煩你了,我確實包扎不好。”
“小事。”宋苗苗坐在林榮燦對面,給他包扎傷口。
林榮燦看著她嫻熟的動作,眼底劃過一抹探究。
“你之前學過包扎?手法很專業。”
“不算是特意學的。”宋苗苗隨口說著,“我之前的戰友受傷,都是我給包扎的,時間長了,慢慢就練習出來了。”
聞,林榮燦眸光閃爍下,這個宋苗苗果然是退役軍人。
他記得上次聚香閣婚宴,陪著許穗寧一起的,還有兩個男軍人。
這是傅寒崢專門安排著保護許穗寧的?
……
臥室里。
許穗寧看著覆在她身前的男人,難耐地推搡他。
“阿崢……”
傅寒崢望著她,眼底染上猩紅,半威脅的語氣:“還出去嗎?”
許穗寧別過腦袋,紅著眼睛,拒絕回答。
見狀,傅寒崢眸光沉了下,俯身,朝她心口吻去。
“傅,傅寒崢……”許穗寧嚇得聲音顫抖。
“你別亂來。”
傅寒崢動作稍滯,看著她,“行,那你告訴我,還去嗎?”
許穗寧咬了咬牙:“不去了。”
傅寒崢看出她的勉強,低頭,薄唇落在她的心口。
滾燙的溫度讓許穗寧瑟縮了下,受不了,軟著聲向他求饒。
“傅寒崢,我都說了我不去了!”
“你剛才不誠心。”傅寒崢黑眸緊緊鎖盯著她,嗓音沙啞撩人。
“穗穗,現在你告訴我,還想見林榮燦嗎?”
看到男人威脅的眼神,許穗寧把腦袋搖成撥浪鼓,眼眶泛著淚光。
“不,不了。”
怕傅寒崢不相信,她甚至舉出兩根手指,義正辭發誓。
“我不想見林榮燦,不,不想見林老板了!”
“我的心都在你那兒。”
傅寒崢被哄好,幫她把小衣扯好,大手揉了下她的腦袋。
“乖。”
許穗寧躲開他的手,水光瀲滟的眼眸瞪著他,嗓音又軟又啞。
“你欺負人……”
傅寒崢看著她的唇瓣,擦了擦她眼角的淚珠,低聲喃喃:“可是穗穗,你好像很喜歡我這樣?”
聞,許穗寧臉頰紅得和煮熟的蝦子一樣,一把打開傅寒崢的手。
“你以前不這樣的,在哪學的這些花招?”
傅寒崢挑了挑眉,“這種事還用學?”
從她的反應中,他就能輕易捕捉到她的敏感點,根本用不著學。
“我……”許穗寧剛想說話,看到傅寒崢在解她衣服扣子,剛才被欺負的景象還歷歷在目,嚇了她一大跳。
“你還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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