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崢早就料到這個結果,神情淡漠地收回手腕。
他看向傅家老太爺,冷硬地提醒:“記得下次見穗穗了,喊她道歉。”
“不過,也沒有很絕對。”老頭突然又開口。
聞,傅寒崢驚愕看向他,心弦跟著緊繃了起來,“你能治?”
“不能。”老頭說,“不過,你這種情況我之前在別處見過,那個人起先也是絕嗣,后來娶了個易孕體質的妻子,很快就生下了孩子。”
“你要是想要孩子,就娶一位易孕體質的妻子,概率會大一點。”
傅國柱問:“這個怎么判定?”
“我祖上有傳下來獨門把脈的技巧,一把脈能看出來。”
白胡子老頭繼續說,“而且這個一般會遺傳,你看誰家孩子多,誰家姑娘就可能有多子多福的基因。”
一聽這,傅老太爺眼睛一亮,“雙雙,要不讓老先生給你看看?”
白雙雙立馬伸手。
老頭給白雙雙把了脈,順了順胡須,不緊不慢道。
“不是。”
白雙雙不信:“我剛生完就懷孕了,不是易孕體質嗎?”
“呃……”白胡子老頭看看她,又看看傅青,欲又止了會兒才說。
“你懷孕快是因為房事太過頻繁。”
“你男人眼圈都烏青的,精氣不足,你倆都喝點藥補補吧。”
白雙雙尷尬的無地自容。
傅青也低下頭,警告了白雙雙一眼,“讓你話多。”
傅國柱沒在意白雙雙兩口子,想到老頭的話,蹙起眉頭。
許穗寧父親是孤兒,母親家里也是人丁稀薄,和明顯不是這種體質。
算了。
傅國柱暗暗嘆氣,抬手拍了拍傅寒崢,語重心長地開口。
“你和寧寧把日子過好比什么都好。”
“嗯。”傅寒崢語氣淡淡,不太在意。
“爸,你看著點,診脈的事別讓人往外說。”
“好。”傅國柱道。
傅寒崢想起什么,“還有婚禮的事,可能需要你和姐幫忙操辦下,就按照我們剛才和穗穗商量的辦。”
“婚禮交給我,你放心。”傅國柱眉開眼笑,積極得很。
傅寒崢來去匆匆,臨走,還特意看了眼傅老太爺,提醒了他。
下次再見到許穗寧,記得道歉。
……
隔天。
快到中午那會兒,林嘉欣來了聚香閣。
“寧寧。”
“好久不見,我好想你。”
林嘉欣笑容明媚,過來抱了抱她。
“昨天聽哥哥說你要辦婚禮了,你到時候可不能忘記喊我啊。”
“一定請。”許穗寧笑笑,目光看向同行的林榮燦,客氣很多。
“林老板也來了,要一起吃飯嗎?”
“你們兩位女同志吃飯,我就不去打擾了。”林榮燦客氣地拒絕,又囑咐了林嘉欣早點回家。
正好到了飯點。
許穗寧帶林嘉欣到包廂吃飯。
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兩人有說不完的話,聊得很是熱切。
聽到傅振邦一家的下場,林嘉欣也是吹噓不已。
傅振邦的事聊完,許穗寧才不經意問起,香江那邊有沒有什么組織,手腕上是印紋身的。
林嘉欣眸光微閃:“什么樣的紋身啊?”
因為只是夢到過一回,許穗寧記憶很模糊。
她也不確定香江是不是有那個組織,只是隱晦地提及。
“在左手手腕上,圖案是圓型的。”
“我就是聽別人說,好奇,你要是方便,隨便幫我打聽下好了。”
“行,我大堂哥對這些應該了解多點,我幫你打聽。”林嘉欣爽快開口。
“那就謝謝阿欣了。”許穗寧笑笑,舉杯和她碰了下。
吃完飯,林嘉欣說想回去休息,就拜別了許穗寧離開。
剛出聚香閣。
一輛黑色汽車開過來將她接走。
后座上,林榮燦看向她,“一頓飯吃這么久。聊什么了?”
“就是些閑話。”林嘉欣隨口回了句,突然又想起什么。
“哦,她問我香江的什么組織會有紋身,我覺得挺奇怪的。”
林榮燦眸光微閃:“你怎么說的?”
“還能怎么說,我說會幫她查查,到時候查到了,再仔細問問吧。”林嘉欣道。
林榮燦嗯了聲,平靜地開口:“回家。”
……
傅老爺子把婚期定在臘月二十四。
因為傅老爺子未雨綢繆,不僅提前置辦好了聘禮,很多東西提前在準備著。
一周時間緊張、但完全夠用。
周日。
許穗寧一早起來,就被傅寒崢接到。
婚服,是傅家找的京市最好的裁縫做的,今天剛做好,兩人今天要回傅家試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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