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被咬破的唇。
許穗寧臉燥得厲害,目光慌亂地移到了別處,沒眼看。
“砰砰”
這時外邊響起敲門聲。
“團長,該走了。”
許穗寧倏然抬眸,“你要回部隊了?”
“不是。”傅寒崢解釋,“我去找爸商量婚禮的事。”
“你不是不辦嗎?”許穗寧驚訝。
昨天晚上,她都用盡所有的力氣和手段了,傅寒崢都沒有答應。
今兒怎么突然轉性了?
“我在想西北那邊的事不知道什么時候能了,我們總不能一輩子不辦婚禮?這對你不公平。”
傅寒崢正了正表情,認真道:“穗穗,以后無論福禍,我們一起來應對。”
“呵。”許穗寧勾了勾唇角,笑容嬌俏嫵媚。
她伸腳,踢了踢男人的大腿,調侃道:“說的好聽,分明是我今天在人前公布關系了,你沒轍了,才提出要辦婚禮的吧?”
“這是主要原因,還有次要原因。”傅寒崢看著她。
許穗寧好奇:“什么?”
傅寒崢漆黑的眼眸看著她時,眼底是毫不遮掩的占有欲和侵略性,聲音更是坦蕩得可怕。
“你昨天說婚禮后,才讓我碰,我媳婦兒這么香,我忍得……”
“你,你趕緊閉嘴吧。”
眼看著男人還想不正經起來,許穗寧趕緊叫停,在他腿上踢了一下,催促道:“你快出去吧,別讓小杜等久了。”
傅寒崢看許穗寧快惱了,沒有敢再逗她,幫她把鞋子穿上,還戀戀不舍。
“那我走了啊?”
“走吧走吧。”許穗寧擺擺手,催他。
傅寒崢眷戀地看她一眼,轉身離開休息室。
除了商討婚禮的事。
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辦。
……
傅寒崢離開辦公室。
發現傅國柱沒有離開,和林榮燦坐在休息區,笑著交談著什么。
這兩人認識?
“老五,快過來。”傅國征的聲音打斷他的思緒。
傅寒崢瞇了瞇眸,抬腳走到兩人面前,“爸,你和林老板認識啊?”
“他是你小姨媽的小兒子。”
傅國柱笑呵呵解釋著,“我剛才在樓上,就覺得他長得有點眼熟,問了他的名字也耳熟,跟過來仔細問,發現他還真是咱家的親戚。”
“小姨媽?”傅寒崢擰了擰眉梢,腦袋里并沒有關于這親戚的記憶。
看出來傅寒崢疑惑,傅國柱解釋:“也是,你小姨媽嫁去香江的時候你還出生呢,后來咱們兩家聯系的也少,你肯定不知道。”
傅寒崢對突然多了個親戚這事反應淡淡。
倒是林榮燦還挺熱情,溫潤的眼眸看向傅寒崢,揚起幾分笑意。
“傅團長,想不到我們兩家還是親戚。”
“按關系講,我是不是該喊你聲表哥?”
“你隨意。”傅寒崢不太在意地回了句。
隨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望向林榮燦的眼神多了幾分審視:“我記得,香江林家好像不是做賣酒生意的吧?”
聽到傅寒崢提及本家,林榮燦臉上的笑淡了幾分,客氣解釋。
“林家人員龐雜,我和阿欣接觸不到那些核心生意,更不想昧著良心做那些生意,這才來到這邊發展。”
頓了頓,他又道:“要是表哥和大姨夫擔心我的身份會給你們帶來不好的影響,我可以當今天沒見過你們,回香江后也不會和家母提起。”
“你孩子說的什么話?”傅國柱佯裝不悅地看了林榮燦一眼。
“你大姨在世時,最惦記多年沒見的小妹,好不容易遇到了,要是當沒見過,等我百年后哪兒還有臉去見你大姨。”
“況且,你既然能入境,還在京市投資生意,背景上肯定沒有問題的。”
第二句話是傅國柱說給傅寒崢的聽的。
現在國內經濟還處在經濟欠發達的階段。
國內積極引入外邊的投資商,但都有嚴格的身份審核制度。
除了林榮燦這種從香江來的,東南亞那邊的華僑也不少,不是稀罕事。
傅寒崢心稍微松了點,正想說什么,聽到許穗寧的聲音傳過來。
“傅寒崢。”
許穗寧急匆匆跑過來,看到幾人說說笑笑,氣氛還算和諧,才松了口氣。
剛乍然一看幾人在一起塊兒,她還擔心了下他們在吵架。
“寧寧來了。”
傅國柱笑著打招呼,又和她介紹了兩家的關系。
許穗寧聞有些詫然,倒是沒想到,林榮燦和傅家還有這層關系。
林榮燦看著她,過分殷紅的唇瓣,眼底劃過一道暗光。
“現在羊城發展勢頭正好,離香江也近,表弟是怎么想到舍近求遠、把生意做到這邊的?”
聽到傅寒崢試探的話,林榮燦才緩過神,溫聲解釋:“做生意是其次,我來內地,主要是想找我未婚妻。”
傅寒崢聲音不冷不熱,帶著濃烈的審視意味。
“你一個土生土長的香江人,未婚妻怎么在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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