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崢。”
許穗寧看傅寒崢沒有脫衣服,有些疑惑,“你還不睡覺嗎?”
傅寒崢深吸一口氣,目光克制地移開一點,壓了壓身體的躁動。
“老爺子喊我下去說事,你先休息會兒,我等下回來。”
“……哦。”許穗寧應了聲,水光瀲滟的杏眼望著他,魅態橫生。
“我等你……”
看到她這個眼神,傅寒崢眸光一暗,大步走到她跟前。
男人的大手捏著她的下巴,重重地親上她的唇。
碾磨著,力道很重。
許穗寧感覺嘴巴都有點疼了,男人才慢吞吞移開唇,在她小巧圓潤的耳垂上咬了下。
沒用什么力道,很輕,牙齒廝磨著。
頓時,一種過電的感覺襲遍全身,酥酥麻麻的。
“唔……”
傅寒崢放開她,指腹蹭了蹭她被欺負得通紅的嘴巴,“我盡快回來。”
許穗寧喘息著,軟聲應道。
“嗯。”
聽著她染上媚態的聲音,傅寒崢眸光暗了暗,克制不住又親了上去。
直到懷里的人身體軟下來,他才起身,急匆匆往樓下去。
她的美好,讓他克制不住想品嘗,再繼續下去,他就有辦法抽身離開了。
……
樓下書房。
傅美玲坐在矮桌旁邊泡茶。
傅老爺子和傅衛國相對而坐。
兩人正在下棋,看到傅寒崢過來都驚訝了下,傅衛國更是笑著調侃。
“我還以為你送媳婦兒回房間后,就舍不得下來了呢,出人意料。”
傅寒崢急啊,腦子里根本聽不進去調侃,直截了當問幾人。
“找我什么事?”
“哈哈哈。”傅美玲笑出聲,“二哥,你們說啥正事快說。”
傅老爺子正了正表情,嚴肅認真地開口:“上午,西北軍區那邊找我上邊的老首長要人增援建設,點了你的名字,消息傳到我這里,我給拒絕了。”
傅老爺子卸任時已經是軍區的二把手。
他上邊那位首長就是最高首長,影響力可不小。
傅寒崢擰眉:“爸,軍人的使命是服從命令。”
他從進部隊就說過,不讓傅老爺子插手他的事,什么事都是自己和上級領導決定。
唯一一回想讓傅老出面,是上次他擔心徐天福不給他批結婚報告。
“我知道。”傅老爺子嘆氣,“但是阿崢,你服從命令,顧全大家是重要,但也不能絲毫不為小家考慮啊。”
“你和寧寧這才剛結婚,寧寧生意都在這邊,你要是去西北了,是想讓她拋下一切跟你去隨軍?還是你想和她分居兩地?”
“本來,你絕嗣就已經夠委屈她了,難道讓她受更多委屈?”
不得不說,傅老爺子是會拿捏小兒子的,專門選在這個時候說。
包括之前他著急讓兩人領證。
也是聽到些許風聲,想把傅寒崢留下來,才著急這樣的。
聞,傅寒崢表情松動了幾分,悶聲道:“僅此一次。”
“好。”傅老爺子松了口氣。
“爸,老五絕嗣是怎么回事?”傅衛國驚愕問道。
“這事說來話長……”傅老爺子嘆氣,和他解釋起來。
聽完傅寒崢受傷的情況,傅衛國是后怕又心疼。
那樣絕望的險要之地,傅寒崢能活下來就不錯了,只是絕嗣確實算他命大、幸運。
……
屋外。
白雙雙下來給孩子沖奶粉。
老房子隔音不好,隔得這么遠,她隱約聽到“絕嗣”的字眼。
書房里只有那么幾個人。
驚訝地問出“絕嗣”的是傅衛國,那絕嗣的那個人就是傅寒崢了。
傅老爺子竟然讓一個絕嗣繼承傅家家業?
這事傅家那些旁親知道嗎?要是不知道……
那王青,不,現在應該改名叫傅青了,他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只要他在部隊上立功,到傅寒崢這年齡也當上團長,說不定真能呢!
想著,白雙雙心里都激動得不行,抱著孩子抱回房間。
她得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傅青!
只要傅青支棱起來了,那她以后也能像許穗寧那樣被人尊重,全家都得敬著她,她的好日子就來了!
……
書房里。
傅老爺子正在說傅青的事。
這孩子也是命苦,他媽去羊城后不久就去世了,他是獨自一個人摸爬滾打著長大的。
所以就算是長得有點歪,傅老爺子也不想放棄,讓傅寒崢帶帶。
想到媳婦兒在屋里等他,傅寒崢心里貓撓了似的,癢得要命。
他坐立不安,想趕緊回到媳婦兒的溫柔鄉里。
對傅老提出的教導傅青的要求,他懶得掰扯,直接開口答應了下來。
然后匆匆離開。
到二樓,他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推門回到房間。
屋里燈光很亮堂,許穗寧躺在床上,懷里抱著枕頭,睡得正香甜。
小臉嬌軟白皙,唇瓣紅潤潤的,像誘人去品嘗。
安靜又乖巧得很。
傅寒崢喉結滾動了下,心中隱晦的心思冒出來。
這么乖軟的媳婦兒,欺負一下得哭很久吧?
不過,看到她眉眼間的疲倦,他還是沒忍心喊她,輕手輕腳躺在她旁邊。
睡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