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崢被掐得身體一僵,差點兒沒崩住喘出來。
歐陽雪目瞪口呆:“許……許穗寧,你的手在干什么……”
“歐陽雪。”傅寒崢沉聲開口,眼神刀子似的,冷冷地從她身上掃過。
“我和穗穗已經結婚了,我們之間的事輪不到你管。”
“我提醒過你,不要對穗穗出不善,你”
“你來做什么?”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強烈的壓迫感,讓人心驚膽戰的。
歐陽雪被嚇了一激靈,瞬間找回了理智,干巴巴地解釋。
“我來給許穗寧換藥。”
“她今天換過藥了。”傅寒崢冷著臉提醒。
“什么?我才是她的醫生,誰給她換的藥?”歐陽雪更氣了,身體克制不住地發抖。
她這是看不上她的醫術,所以要換人嗎?
“這是你們主任的安排,不關穗穗的事,想知道去問他。”
傅寒崢臉色越來越沉,毫不留情地下逐客令:“你出去吧。”
歐陽雪咬了咬唇,鐵青臉離開病房。
她直接去了主任辦公室。
“主任,我的工作做的好好的,為什么要換掉我?”
李主任是個中年女人,長了一張很嚴肅的臉,說話也是一板一眼。
“沒有原因,這是正常工作調動。”
歐陽雪咬了咬唇,不死心:“主任,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和傅團長一個病房那女人舉報了我?”
“你怎么那么想。”李主任擰眉,看她的眼神更加銳利。
“是傅團長說的,他家屬病好的差不多了,后邊讓護士過去換藥。”
歐陽雪還想說什么,但李主任擺了擺手。
“行了,你什么都別說了,我還得去查房,你也趕緊忙去吧。”
“是。”歐陽雪低著頭,不情不愿離開。
一定是許穗寧因為她那天的話惱羞成怒,這才來主任這里舉報她的。
……
晚上。
因為白天下過雪,晚上室內溫度降低,冷得很。
許穗寧躺在被窩里,暖了好一會兒,都沒把被窩暖熱。
最后,她看向誰在旁邊的床上的傅寒崢,小聲和他打商量。
“要不還是睡一張床吧?”
“好冷。”
反正是領了證、名正順的丈夫。
男人身上火氣重,天然的暖爐,不用白不用。
看著她眼巴巴的目光,傅寒崢完全抗拒不了,無奈地嘆氣。
“好。”
反正睡一張床,被誤會成禽獸的是他,還能讓家里人多心疼她。
也挺好。
床上。
許穗寧冷得身體發抖,感受到熱源貼近,直接把手鉆進他衣服。
掌心的肌肉,堅硬結實。
觸感不錯。
傅寒崢被她的動作凍得倒吸一口涼氣,沙啞著聲問:“穗穗,你做什么?”
許穗寧嘿嘿一笑,耍賴似的語氣。
“你身體這么暖和,讓你媳婦兒暖暖手,也算物盡其用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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