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紋身是你弄的吧?”
林榮燦一愣:“什么紋身?”
“好,那我說得再明白點。”許穗寧審視地望著他,“先前,我讓嘉欣幫我在香江查那個文身,轉眼間那東西就印在傅青胳膊上,除了你還能有誰?”
說著,她聲音低了幾分,“工廠那件事是你做的吧?”
林榮燦沒想到許穗寧問得這么直接,牽強地扯了扯唇角,“寧寧,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我怎么會這么害你。”
許穗寧眉梢挑了下,繼續道:“你先栽贓嫁禍給我,讓我在國內待不下去,跟你去香江?”
“這么看來,我那位當司長的大伯著急讓你帶我回去,你都病急亂投醫了。”
“我想想,如果我告訴他,你讓人綁架我、還誤導我說這是周家做的,你還能討到好嗎?”
聞,林榮燦面色變了變,完全沒想到許穗寧會用這種方式反將他一軍。
“寧寧,我……”
“林榮燦,人在做天在看,你別以為你做的事別人查不到。”許穗寧看到傅寒崢過來了,也不想和他多做糾纏。
“我會找到你殺了傅青的證據。”
說完,許穗寧抬起腳步,朝著傅寒崢的方向走去。
傅寒崢看見她和林榮燦分開,原本淡漠的眼底浮現出幾分暖意,三兩步走到了她面前。
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將她護在自己的臂彎。
“他找你什么?”
“讓我去香江,我拒絕了。”
在他面前,許穗寧神情中才顯露出疲憊,“那個陸章好難纏,審了我一下午。”
傅寒崢聞,冷冷掃了眼那邊應對記者的陸章,把這筆恩怨記在心里。
隨后,他抬手,輕輕揉了下許穗寧的頭發,低聲安撫。
“媳婦兒辛苦了。”
“讓我靠會兒。”許穗寧半邊身子靠在了他身上,不用費勁,幾乎被傅寒崢帶著走的。
再開口時,她嬌軟嗓音中多了些懶意。
“你和陸章是不是結過仇了?他很針對你。”
聞,傅寒崢眉心動了動,似乎是在思考。
“我們交集不多,在軍區大比武上遇到過幾回,他每次放狠話要贏我,但一次比一次成績差,后來自尊心受到打擊,好長一段時間連搶都拿不穩。”
“不久后,他主動退役,轉到了公安系統,自那以后他見著我就愛陰陽怪氣的。”
“我倆應該是屬于天生的死對頭。”
“好啊。搞了半天,我真的被你連累的?”許穗寧撇了撇嘴,扯著傅寒崢的手臂,軟著聲朝他撒嬌。
“不行,你得補償我。”
傅寒崢眉梢挑了下,輕笑著看她:“想要什么補償?”
許穗寧仰起小臉看他:“先記著,等我想好了,我再找你討。”
“好。”傅寒崢寵溺地笑笑,”你是想讓我出錢,還是出力?”
許穗寧聞,挺認真地想了想,“我也不缺錢,那就出點力吧。”
不過,傅寒崢太積極了,很多事不用她說,他很自覺就去做了。
尤其是在懷孕后她基本只管吃喝玩樂和工作,其他方面根本不用她操心。
想想,好像也沒什么力可以讓他出的。
許穗寧有些頭大,“算了,還是出錢吧,你請我吃飯走。”
“說好的出力,不能反悔。”誰料傅寒崢和她唱反調。
他低頭看著她,目光灼灼。
“我也更喜歡為你出力。”
最后兩個字咬得很重,他低沉嗓音說出來,帶著一種撩撥人心的魔力。
許穗寧看到他眼底的深意,突然反應過來什么,小臉唰一下染上緋紅。
“那種事分明是你占便宜,算哪門子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