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
王嬸這會兒知道真相,看傅寒崢的眼神都慈祥很多。
她就說小傅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品性那是好的沒話說,況且他今天接寧寧回家養傷,明顯就是關心寧寧的,不可能做出欺負寧寧這種事。
得虧兩人在處對象,不然這一出鬧的,不是毀了兩個好孩子么。
“我煮湯的時候,白雙雙來過。”
聽到這個答案,許穗寧秀眉輕蹙了下,掃了眼那邊的傅紅梅。
剛才她在樓上那么鬧騰,這事和她也脫不了關系。
傅寒崢眸光沉了幾分,扭頭看向白雙雙,嗓音低沉幽冷。
“你哥燒了穗穗房子,你不知愧疚,還想用這種損招害她?”
“我沒有。”
白雙雙搖頭,紅著眼眶,語氣誠懇的開口。
“小叔,我哥對許穗寧做的事,我很抱歉。”
“所以,我就想去廚房給她燉點湯補身體,但是王嬸已經把湯燉上了,她還以為我是想偷喝湯,把我帶出了廚房,我根本就沒有靠近過湯盅。”
“誰知道你是用什么辦法下的藥。”
王嬸看著她這副模樣,眼底閃過一絲厭惡,說話語氣也重了些。
“今天就你來過廚房,除了你還有誰能下藥?”
“小傅,我看也不用問了,肯定就是她。”
“我沒有!王嬸,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是農村出身的,但我真的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啊。”
白雙雙又看向傅寒崢,哭得梨花帶雨,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小叔,你做事向來公正,希望你明查,我真的沒做過這種情。”
“況且我一個無權無勢的女人家,天天就是在家里帶孩子,來大院這么久對外宣稱是傅家親戚,連個知心的朋友都沒,哪兒來的渠道弄到那種藥啊。”
傅寒崢看著她,眉擰了擰。
幸好這些人盯上另一個目標是他,要是其他人,他不敢想會發生是什么。
想到這里,男人身上的氣場越發冷冽,給人強烈的壓迫感。
傅紅梅只覺得脊背發涼,根本不敢往傅寒崢那邊看。
怎么辦……
要是小叔知道下藥的是她,肯定不會輕饒了她。
看來只能想辦法把罪名推到白雙雙身上了,反正那藥是白雙雙給她的,她全部都給用完了,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她攥了攥拳頭,才鼓起勇氣。
“小叔,這事牽扯的大,不能憑王嬸的話定罪,得有證據才行啊。”
聞,傅寒崢偏頭,睨了她一眼,眼神晦暗沉冷。
“說說,你有什么主意?”
“搜房間啊!”傅紅梅提議,“如果這藥真是雙雙下的,那她房間肯定留著什么蛛絲馬跡。”
說著,她看向白雙雙,裝模作樣問。
“雙雙,你覺得呢?”
白雙雙眼底劃過道暗芒,還以為這個小姑子是真傻,沒想到還有點心眼。
不過心眼不多。
想把罪名推她身上不成,卻正好進了她的陷阱。
“我……”白雙雙咬了咬下唇,裝出一副心虛的樣子,聲音弱弱的問。
“那要是沒在我屋里查到什么呢?”
她這樣子落到傅紅梅眼里就是心虛。
傅紅梅當下松了口氣,看來白雙雙屋里還有那種藥,那她就安全了。
“如果查不到,那就證明雙雙和下藥這事沒有關系。”
說著,她看向傅寒崢,“小叔,你覺得呢?”
傅寒崢黑眸微微瞇起,將兩人的心虛收入眼底,眼神冷了幾分。
“先查了再說。”
他喊了傅老的警衛員,帶著眾人一起上三樓,搜查白雙雙的房間。
上次找人參時,警衛員們覺得事小,查的都很客氣。
但這會兒看到傅寒崢這么生氣,他們已經敏銳感覺到傅家要發生大事,翻找東西的時候一點情面都沒有留。
房間里的每一寸地方,不管什么隱私不隱私,全部都給翻遍了。
王嬸也自告奮勇幫忙。
傅寒崢站在門外等了會兒,三人搜查完出來匯報。
“傅團長,沒有。”兩個警衛員道。
“小傅,沒有。”王嬸也搖頭,臉色挫敗。
她總覺得今天白雙雙跑去廚房不安好心,怎么就是找不到證據呢。
三人生怕漏掉哪里,每一寸地方找了三遍,都沒有搜到任何藥物的痕跡。
跟上來的傅紅梅傻眼了,不可置信地看向白雙雙:“你把東西藏哪里了?”
“你……紅梅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我剛才都說了,我沒有途徑弄到那種藥。”
白雙雙面色無辜,“你要是覺得我有問題,可以親自去我房間搜,怎么搜都行。”
說著,她語氣頓了下,“況且今天下午在家里的可不只我一個人。”
傅紅梅聽著這番話,面色愣了下,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傅寒崢擰眉,問:“你什么意思?”
白雙雙咬了咬唇,鼓足勇氣說:“小叔,紅梅下午也在家,說不定她去了廚房,但是王嬸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