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
許穗寧秀眉蹙起,反問傅振邦:“你不會以為我拒絕訂婚,是在和你鬧吧?”
“難道不是嗎。”傅振邦高高在上,眉眼間透露著自信。
“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但是許穗寧,欲擒故縱也要有個限度,總是用這一招吊著我就沒意思了。”
“噗嗤。”許穗寧被這話逗笑了。
她微瞇著眸,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語氣嘲諷:“傅振邦,你還真是長得丑想得還美,你哪兒來的自信,覺得我的拒絕是在欲擒故縱?”
傅振邦看著許穗寧這態度,眉頭緊緊蹙起,心里隱約有些不安。
“你那會兒也說了,你是真心喜歡我的,真心的喜歡哪兒能那么輕易就消耗殆盡,過去是我忽視了你,以后我會補償你。”
許穗寧看都懶得看他,越過他徑直離開。
見狀,傅振邦慌了。
他剛惹了爺爺生氣,還需要她給他說情呢,可不能讓她就這么走了。
“寧寧……”
他想伸手拉許穗寧。
但許穗寧早就察覺到,先一步捏住他的手腕,直接給他一個過肩摔。
“啊——”
傅振邦發出一陣哀嚎,隨后面目猙獰地瞪她。
“許穗寧,你太過分了!我告訴你,這是你最后一次嫁給我的機會,你放棄了這次的機會,以后就算是你跪下求我,我都絕對不會娶你!”
“我呸!”
許穗寧正想懟回去,看到傅采薇氣沖沖跑過來,踹了傅振邦幾腳,小嘴叭叭地罵著。
“你個狗東西,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狗臉,哪點值得寧寧跪下求你?”
傅振邦從地上爬起來,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憤憤指著傅采薇。
“你罵誰是狗!”
“罵的就是你,狗東西。”傅采薇瞪回去。
看到傅振邦揚起手臂想打人,她更是不甘示弱地往前走了兩步,挽起衣袖,兇巴巴地開口:“怎么?想和我比劃比劃?”
傅采薇的外公在部隊就職,她小時候跟著學格斗,打遍大院無敵手。
傅振邦訕訕地放下手臂,嘴里振振有詞。
“你……好男不和女斗。”
傅采薇冷笑:“我偏要和斗。”
傅振邦見她真要動手,瞬間就慫了,尋了借口匆匆跑走。
“噗嗤”
這狼狽逃竄的背影看得許穗寧笑出聲來。
一個大男人怎么能慫成這樣好,真是丟死個人。
笑夠了,她才扭頭看好友:“薇薇,你不是和家人一起走了嗎?”
傅采薇:“是走了,但是我半道上遇到小叔,被他給喊回來了。”
許穗寧啊了聲,“他喊你回來做什么?”
“呵呵。”傅采薇輕哼了聲,看著她,半開玩笑地開口:“怕某人一個弱女子,大半夜獨自回家太危險,讓我這個糙姑娘回來當護花使者唄。”
說完,傅采薇又湊到她身前,壓低聲音打聽著。
“寧寧,你和小叔今天悄悄鉆一個房間干啥了?不會是在親嘴吧?”
“咳咳……”
許穗寧心虛地咳嗽了兩聲,親是親了,但算是她單方面耍流氓,還給人惹生氣了。
但這話,她哪兒敢和傅采薇說,堅決否認。
“沒,我倆沒發展到那程度。”
傅采薇瞧著她飄忽的眼神,眉梢挑了下,“那是不是處上對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