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縣令夜里正和小妾連在一起,正忙著呢,突然房間里進來一個人,嚇得他差點尿出來,當場就滾下了床。
小妾尖叫一聲縮在了角落里。
“你是誰?”吳縣令拿起衣物遮擋。
來人蒙著臉,看不清樣貌,坐在了桌前,慢悠悠地替自己倒了一杯茶。
然后從懷中拿出一幅畫像,放在了桌子上,“找到這個人,要不然馬上就是你的死期!”
吳縣令見對方這么不客氣,想著可能是上頭派來的人。
壯著膽子看了一眼畫像,然后整個人都呆住了,“這,這是……九天玄女吧?”
世上怎么可能會有這般美的人。
來人冷哼一聲,“少廢話,現在就去找,要不然你這人頭,說不定我哪天不高興了天一亮就掛在公堂上了。”
“我這就去派人找,這就去。”
吳縣令一邊說慌慌忙忙穿好衣裳,屋里的人就已經不見了。
再次看著畫中人,吳縣令只覺得荒謬,如此絕色怎么可能出現在閩縣。
就閩縣這風水,能養出這樣的美人才怪了。
不知為何,吳縣令腦子里突然想起了林安遠那張臉。
“來人!”
小廝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大人,有什么吩咐?”
“把閩縣所有的絕色女子都找來!凡是有人找到絕色女子,賞十兩銀子!”
吳縣令心想,重賞之下肯定有消息,總比他兩眼一抹黑的找人強。
……
……
“夫人,喝點湯早些睡吧。”
葉彎正在看最近新收納的人數,人多了,吃喝拉撒都是要解決的問題。
她空間里的東西,自然不能明目張膽的拿出來,還得想別的辦法讓這些人吃飽飯。
見慧姑端著銀耳粥進來,端起碗就喝,她確實餓了。
慧姑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夫人,素衣換衣裳的時候我不小心看見了,她身上有生育過的痕跡。”
“什么痕跡?”葉彎愣了一下,難道是妊娠紋?
慧姑解釋,“生過孩子的婦人,盆骨和沒有生育的是不一樣的,哪怕是保養的再好,也有細微的差距。”
她剛好對人的骨骼精通,要不然也不會看出來。
素衣的盆骨,應該是生過孩子的。
“那又有什么關系,慧姑,素衣不想說的事,我們就當不知道好了。”
葉彎覺得在一個母親面前提孩子,一般都是在揭傷疤。
素衣的孩子沒帶在身邊,剛認識的時候,她又是那副打扮,肯定有別人不愿意知道的事。
有時候長得貌美,并不是一件好事,她又何必一定要問個清楚。
“姑,早些睡吧。”
葉彎讓慧姑去睡,自己也洗完澡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葉彎還沒起來,就聽見二丫站在院子里中氣十足的罵人。
“臭不要臉的,再敢爬我家墻頭,信不信把你們這雙招子給挖了,當炮踩!”
“二丫,這一大清早的怎么了?”葉彎臉都沒洗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