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芳芳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沒有了。
李軍祥像是生怕什么臟東西貼上來一樣,接連后退了好幾步。
這個蠢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還想要拖他下水?
沒門兒!
“隊長,我真的跟她沒有一點兒關系。”
周韜冷哼一聲,“你要是幫她說一句話,我還敬你是個男人。”
慫蛋。
要不是會投胎,就這樣的狗東西,哪里有資格混到皇城根兒下的警局里頭上班?
李軍祥縮了縮肩膀。
求情?
他今天要是敢求情,明天他的這一身警皮就能被扒下來,套到別人的身上。
這種賠本兒買賣,他才不干呢!
“帶走。”
“不要,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于芳芳還不算傻,她知道關鍵的時候該找誰。
她跪在姜茶的面前求她。
“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從入校以來,就一直針對你,我申請換一間宿舍,我保證,我以后再也不會留在你的面前礙眼。”
“我求求你了姜茶,我要是真的被帶走了,我這一輩子可就毀了!”
“你誣陷我是小偷的時候,不就是想要毀了我的一輩子嗎?”
姜茶沒有那么好心,會給一個幾次三番想要害她的人求情。
她抬頭,對上周韜的眼睛。
“警官,我請您秉公執法。”
周韜勾了勾唇,“我就喜歡姜茶同志這種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他一揮手,“把人帶走。”
“我不走,我不要走,啊……救命啊,警察殺殺人了……”
于芳芳的慘叫聲,整棟宿舍樓的人都聽見了。
看熱鬧的人群逐漸散去,有一雙眼睛,從姜茶的身上移開。
姜茶,有意思,我們之間的較量,才剛剛開始呢!
人群一散,秦桑就逆著人流,擠了進來。
“我一聽到你這邊出了事,可把我急壞了,當時我就下來了。”
秦桑拉著姜茶說道:“我一看見你那心有成算的模樣,我就知道,這件事情,你能解決,所以,我就站在外面看熱鬧了。”
“熱鬧看過癮了?”
姜茶笑著問道。
“沒有。”
秦桑實話實說,“她誣陷你什么不好?誣陷你偷手表?她要是看見你家里的有一個專門放表的抽屜,里面到底放了多少塊手表,她肯定沒膽子說這樣的話!”
“出門在外,還是低調點兒好。”
姜茶一面說著,一面在抽屜里翻找著什么。
秦桑嘟囔著嘴,“你都低調的被人家當成小偷了,還低調呢?”
她不贊同地搖了搖頭。
“要我說,你就該把你那些好東西都戴上,看以后誰還敢說你。”
“行了,與其把時間浪費在這種攀比上面,我還不如多看幾本書呢!”
她找到了一本手札,遞給了秦桑。
“之前我沒來學校,也不知道你們的學習進度怎么樣,我昨天翻了翻你的那本解剖學,想起來我臨來京城的時候,把這個帶上了,正好,你能用得上。”
“這是什么?”
秦桑低頭一看,“這是你曾外祖隨軍的時候,做過的外科手術的記錄手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