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時,姜厄生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被陳木這個b給坑了!哪來的什么大火,陳木這是拿自己當炮灰!想到這里,姜厄生臉上充滿了憤怒和不甘,可是陳木已經跑遠,他只能對著陳木拼命搖輪椅的背影,狠狠的比了個中指。楊勝君正掐著他的脖子,一臉憤怒的說道:“你個狗東西,居然在關鍵時刻擋老娘的路!老娘之前讓你白了是吧!為了讓他們懷疑你,老娘以‘讓你我’做條件跟你交易,把你喊到雙馬尾的房間,后面又幫你放風讓你雙馬尾。你小子爽著了,結果他們卻沒懷疑你,老娘真是讓你白了!現在還敢擋我的路,你就是這么報答老娘的?”楊勝君越說越激動,她的紙片手已經嵌入了姜厄生的脖子里。姜厄生的雙腿來回踢動,不知不覺間,他踢動的速度越來越慢,直到兩腿一蹬,當場死亡。楊勝君把尸體一丟,“反正你也得死,就先讓你死了”,她立刻朝著陳木追去。殺死姜厄生也就電光石火間,陳木把輪椅搖冒煙了都跑不了多遠。果不其然,在距離手術室還有十幾米的時候,他被楊勝君追上了。“還想往手術室跑?主治醫生已經死了,沒有誰能夠救你了,跑進手術室你也是個死。”楊勝君獰笑的說道。到了這個時候,陳木反倒一反常態,臉上的焦急和恐慌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玩味的笑容。“我往這邊跑,只是讓他來得快點而已。”“他?是誰?”“主治醫生。”“他不是已經死了嗎?”楊勝君說道。陳木哈哈一笑,“你是小孩呢?我說什么你信什么?你真以為我殺了他啊。”“我當然不會信你的話。可是我相信你的手。”楊勝君指著陳木的三肢,“如果主治醫生還活著,你必定要做截肢手術。你現在三肢還在,足以說明主治醫生已經死了。我就是看到了這點,才敢動用詭異之力的。”陳木笑了笑,“楊姐果然很謹慎啊。只可惜,你知道他們曾叫我什么嗎?他們曾經稱呼我為——謀士!最可怕的就是謀士。哦對了,現在有人稱呼我為——良心之主。你知道比謀士更可怕的是什么嗎?是講良心的謀士!很抱歉,你遇到的就是這樣的我。跟我斗,你還是多活幾輩子再說吧。”楊勝君頓時想要吐槽,她看著陳木大不慚的樣子,很想說——你剛才拉姜厄生當炮灰的樣子,和良心真的沾邊嗎?不過能活到現在的,都不是圣母。用隊友給自己擋刀子,也屬于正常操作。和自己直接殺隊友比起來,陳木只是讓隊友給自己擋刀,確實算得上良心了。果然,這是個比爛的世界。只要別人比我還沒良心,那我就是最講良心的。陳木話音剛落,手術室的門就被從內推開。一個戴著口罩、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赫然從里面走了出來。主治醫生!看到主治醫生的身影時,楊勝君瞪大了眼睛,一副“見鬼了”的表情。“你……為什么……你……還活著。”楊勝君一邊說,一邊忍不住后退了兩步。看得出來,楊勝君很緊張,她很害怕主治醫生的存在!對于楊勝君的疑問,陳木從口袋里,掏出了幾塊碎片。這是破碎后的迷失海螺!昨晚在手術室,陳木“不小心”弄掉了柳葉刀。明眼人都知道,陳木是故意的。他借著主治醫生彎腰撿刀的時候,從口袋里掏出了迷失海螺。隨著海螺的聲音響起,陳木在主治醫生眼中,正式成為了詭異。楊勝君、雙馬尾和姜厄生,也都聽到了迷失海螺的聲音。只是三人都是人類,楊勝君當時也沒用詭異之力。因此在她們耳朵中,迷失海螺只是一串奇怪的聲音,還以為是哪里來的噪音,只感覺有點恐怖,沒有多想。借助著迷失海螺的力量,陳木成為了詭異的一員,終于可以和主治醫生交流了。當陳木問起,為什么被推進手術室的人,都需要做手術時。主治醫生是這樣回答的:“因為你們是人類,我分辨不清你們是誰。如果你們是她,那么砍掉三肢就能保護你們。在分辨不清你們是誰的情況下,最保險的做法,就是來一個截肢一個。”陳木問:“現在能分得清我是不是她了嗎?”主治醫生答:“能,你不用截肢了。”靠著迷失海螺,陳木和主治醫生交流,避免了自己被截肢。至于主治醫生口中的“她”,想必就是楊勝君了。只是楊勝君怎么也沒想到,陳木手里會有迷失海螺,能起到這種作用,讓她最終誤判!看著碎成粉末的迷失海螺,陳木不由得有些可惜。這玩意不是說挺耐用的么,使用一次降低一點耐久度。沒想到是個劣質產品,自己僅僅只是吹了一晚上,就吹成碎片了。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主治醫生,楊勝君不由得連連后退。面對主治醫生,她連想要抵抗的勇氣都沒有!陳木觀察到,不是她想后退,而是她的腿想后退。那三肢詭異,害怕主治醫生!隨著連連后退幾步,楊勝君忽然做了個出乎意料的姿勢。她居然猛地沖刺,一下子從主治醫生旁邊沖出,朝著陳木快速的沖來。陳木:“……)¥”大姐,咱們愿賭服輸好不好,為什么死了也要拉我墊背啊。主治醫生反應很快,一刀割掉了楊勝君一條大腿。可是架不住楊勝君瘋狂,她直接一條一條的,來到陳木面前。陳木已經握著婚紗,隨時準備反擊。雖然這么個恐怖的大姐,陳木不想讓她永遠的愛著自己。要是什么合法的吸血鬼小蘿莉什么的,陳木倒是不介意。(無女主)但是沒辦法,還是自己的小命重要啊!還沒等陳木拋出婚紗,楊勝君就用一條腿,直接將陳木踹飛了。緊接著,在陳木錯愕的眼神中,楊勝君搶過了輪椅,直接搖著輪椅往另一邊沖刺。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