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茶茶被問懵了,她搖搖頭,“應該不會吧,我就挺喜歡吃的啊。雨瀾姐姐應該也會喜歡。”她還是忘不掉我媽……陳木內心默默吐槽一句。茶茶也拿著一塊餅干,蹲下來喂飽飽。然而,飽飽依然聞了聞就扭過頭去,對餅干也絲毫不感興趣。“我靠,詭尊都有點挑食?”陳木有些不解。茶茶表示——飽飽的個人行為請勿上升到全體詭尊。人家不想吃,陳木也沒法強迫。無奈之下,陳木只能把它抱出廚房,帶到了客廳里。現在陳木最想知道的,就是應該怎么調教飽飽。飽飽似乎聽不懂人話,對食物貌似也不感興趣。它一直懶洋洋的趴在原地,一副半睡半醒的慵懶模樣,很難有什么能調動它的興趣。陳木不由得犯了難,都說無欲則剛,飽飽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油鹽不進。這還怎么調教?茶茶對飽飽也很有興趣,她系著個小圍裙,也來到陳木身邊湊熱鬧。兩人看著飽飽,面面相覷。片刻后,茶茶忍不住問道:“陳哥哥,你遇到飽飽這段時間,它就沒有很感興趣的事嗎?”陳木想了想,他忽然想到,在稻花香村里,飽飽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會出門,抓老鼠給馬老頭吃。難道這只貓喜歡的,是捉老鼠和吃老鼠?一想到堂堂一個詭尊,天天逮著耗子玩,陳木就感覺畫風崩壞。特別還是自己的寵物,不行,不能這么炸裂。“它好像喜歡抓老鼠。不過咱們也是望江市有頭有臉的,養的寵物都是詭尊級的,不能讓它天天逮耗子玩。”陳木說道。茶茶想了想,她眼前一亮,立刻一拍手掌,“陳哥哥,我好像懂了。你們在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茶茶把圍裙一丟,嘟嚕嚕的就跑出門去了。偌大一棟別墅里,只剩下陳木和飽飽,大眼瞪小眼。期間,陳木又去冰箱里,拿了不同的東西喂飽飽。毫不意外,飽飽全都沒有興趣。陳木又打開電視放節目,甚至把平板都打開了,找了半天才找到小貓跳舞的短視頻。話說短視頻里的小貓,沒有穿衣服,在貓的視角來看,豈不是相當于o舞了?給飽飽看這種視頻,是不是有點過于刺激了。然而,看到o舞的小貓,飽飽仍然毫無興趣。陳木這才意識到,飽飽也是只母貓。難道還得看公貓跳舞的視頻?正在陳木焦頭爛額之際,茶茶擰著一大包東西回來了。看到陳木給貓看貓片,茶茶頓時都驚呆了。“陳哥哥,你在……干什么……飽飽它……還只是個孩子啊。”茶茶震驚不已。陳木連忙關掉平板,尷尬的咳了一聲,立刻岔開話題,“你拿回來一大堆東西,是什么呢?”茶茶把袋子拿過來,打開袋子,里面是一堆貓條和逗貓棒。“這是什么鬼?你出去半天買的是這些?”這下換陳木震驚了。堂堂一個詭尊寵物,你跟我說給它買貓條?買逗貓棒?茶茶是什么腦回路,她是不是對詭尊有什么誤解。人家詭尊飽飽,會搭理這些幼稚的玩意兒?陳木不看好,他聳聳肩,對茶茶做了個“你行你上”的手勢。茶茶倒是很自信,她從袋子里,拿出一袋貓條,撕開包裝,放到了飽飽的面前。貓條作為給貓準備的零食,一般用長條形包裝包裹,類似于長條形的速溶咖啡,只是袋子里的是固體。當貓條送到嘴邊時,飽飽的頭依然扭向旁邊,絲毫沒有搭理。陳木嘆了口氣,果然如他所料。然而,下一秒,情況卻突然改變。飽飽似乎聞到了貓條的氣息,它藍寶石般的眼睛,突然一亮,整只貓都瞬間精神了起來。只見飽飽扭過頭來,用小鼻子狠狠的嗅了嗅,然后張嘴咬了一大口。陳木看到這一幕,眼睛瞪得老大。臥槽,飽飽怎么還真吃這一套?茶茶見狀,立刻露出了得意的小表情。她哼著歌,從袋子里,又拿出了一根逗貓棒,在飽飽面前晃悠了起來。看到逗貓棒,飽飽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過去,伸出兩只小爪子就要抓。茶茶往哪揮逗貓棒,飽飽就往哪里撲過去。陳木狠狠的揉了揉眼睛,他懷疑自己抱錯了貓。我不是抱了只詭尊回來嗎?怎么像是抱了只普通貓一樣啊。茶茶有些小得意,一副邀功請賞的樣子:“陳哥哥,我說的沒錯吧,飽飽就喜歡貓條和逗貓棒這種東西。”陳木懵逼了,片刻之后,他不由得喃喃自語:“你們詭尊的癖好,都這么獨特嗎?”這倒不是陳木歧視詭尊,實在是自己這邊的詭尊,都有點特立獨行啊。田詩涵喜歡看霸總小說;茶茶喜歡自己的老媽;驚奢之尊喜歡當海盜;到了飽飽這里,居然和普通的貓一樣,被貓條和逗貓棒哄的團團轉。陳木對此的評價是:仙之人兮列如麻。茶茶將一袋子的貓條和逗貓棒,搬到了陳木的身邊,“陳哥哥,以后靠著這些東西,你就能把飽飽教的乖乖的啦。”看著袋子里裝的,粉色的逗貓棒,陳木只感覺一陣眩暈。以后和別人對戰的時候,自己想要指揮飽飽,難不成先拿一根粉色的貓條,在陣前喂它。然后拿著粉色逗貓棒,像用劍一樣指著敵人,大喊著:“baobao~給我沖啊~”不知道會不會被覺得,自己是個深井冰。在敵人的視野里,一看到他們面前的是:拿著霸總文的田詩涵,抱著陳木老媽的茶茶,獨眼海盜打扮的驚奢之尊,以及拿著粉色逗貓棒的陳木,外加“喵~”一聲小碎步沖出去的飽飽。敵人高低也得感慨一句——“仙之人兮列如麻。”知道的明白是望江市最強戰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望江市抽象工作室。一想到還有荒野浪人、小失、小汐等一眾不著調的手下。陳木頓時覺得,自己這輩子也是有了。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