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她也只是靈機一動,現在腦子里還沒有什么具體的雛形,靳擎嶼主動提出,親自幫她做策劃,讓她自己通過具體情況再做補充。
姜星杳簡單地聽了一下對方的安排,就發現雖然這個想法她從提出到現在也不過一個小時,但靳擎嶼已經把計劃雛形都羅列了出來。
等到姜星杳回到曲家的時候,已經快到凌晨了。
靳擎嶼和姜星杳道別,并承諾過兩天把完整的策劃書給她,便開車離開了。
時間已經很晚了,姜星杳以為這個點曲欣婷應該睡了。
進了門,才發現院子里停了一輛車,黑色的勞斯萊斯,姜星杳認得,那是周懷宴的車。
客廳里的燈也亮著,好像還能聽到說話聲從里面傳來,姜星杳心里泛起了幾分疑惑。
這么晚了,周懷宴為什么會在這里?
還有就算他有心在幫周恪元追求曲欣婷,但這事兒八字還沒一撇呢,今天在拍賣會上,他稱自己為自家妹妹的那個態度,也未免太殷勤了一點兒。
“曲阿姨,之前我不知道您的心思,覺得您不同意我叔叔的追求,我尊重您的想法。
可現在你和我叔叔之前的事,我差不多都知道了,你明明是在意我叔叔的,而且杳杳她還…”
“你都知道了?”曲欣婷臉上閃過了幾分慌亂。
周懷宴點頭:“我叔叔一直都在積極接受治療,就為了能給您一個依靠。
他的精神時好時壞,但現在偶有清醒的時候,你和他的那些過去,他差不多都跟我說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杳杳根本不是姜家的孩子,她…”
“荒唐,懷宴,我一直以為你成熟穩重,怎么也會這么異想天開?
即便我和你叔叔從小一起長大,但那也已經是過去了,杳杳她就是姜家的孩子,這種話你不要再提了。”曲欣婷說。
“好,就算像您說的那樣,杳杳和周家沒關系,您明明是在意我叔叔的,卻為什么不同意和他在一起?
曲阿姨,你有什么顧慮可以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
我知道您這些年來,遭遇了很多,我叔叔他也一直因為您終身未娶,你們兩個都受了那么多苦,現在好不容易一切都得以平息,到底還有什么理由不能在一起呢?”周懷宴問。
曲欣婷說:“沒有理由,懷宴,為什么非要確定那個關系呢?像現在這樣不好嗎?
你叔叔如果想見我,你可以隨時送他過來。”
周懷宴很固執:“可這是叔叔的心愿,是他這一輩子唯一的心愿。
當初他神志不清,連身邊的人都不認識,就只記得您。
我是他一手帶大的,不管付出什么代價,我也想幫他完成他唯一的心愿。”
“媽,懷宴哥,你們兩個在聊什么?”姜星杳站在門口,其實已經把他們的對話聽了個大概。
可剛才周懷宴的話,卻讓她一直都陷入極度的震驚里。
曲欣婷和周恪元…
姜赟呈也口口聲聲說,她不是他的女兒,難道她真的是曲欣婷和周恪元的孩子?
眼見著曲欣婷和周懷宴寸步不讓,場面一度陷入僵持,姜星杳也只能先打消心里的震驚。
聽到她的聲音,客廳里的兩人齊齊變了臉色。
周懷宴說:“杳杳,你回來了呀,我剛才在和曲阿姨商量今年過年的事,今年要不要去周家過年?你和曲阿姨一起,正好也熱鬧熱鬧。”
“懷宴哥,離過年還有好幾個月呢,你這么早就開始考慮這個了?”姜星杳不知道曲欣婷的想法,也不能貿然做決定,于是她就打趣了一句。
周懷宴說:“如果你愿意來的話,叔叔肯定很高興,我們也好提前準備啊。
也不早了,滿打滿算該開始安排了。”
他話題轉得很快,就好像之前他和曲欣婷之間的那點爭執沒有發生過一樣。
姜星杳說:“我都聽我媽的,她如果要去的話,我肯定也會去的。”
很快她就又話鋒一轉:“這么晚了,懷宴哥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周懷宴從港城千里迢迢地過來,兩家關系也算是熟悉,如果沒有剛才他和曲欣婷的那番爭執,姜星杳該留他在曲家休息地,現在她也只能先下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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