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的瞬間,江辭喉結劇烈滾動,垂在身側的手指死死攥住托盤邊緣,骨節泛白。
江辭沒有此刻這般難堪,這一刻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和蘇晚之間的差距。
他沒回答,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融進穿梭的人群中,黑色制服很快消失在賓客涌動的身影里。
蘇晚盯著他頭頂75%的厭惡值條,指尖無意識摩挲著香檳杯壁。
怎么這么高的厭惡值她好像什么也沒做啊。
倏地,不遠處傳來刺耳的尖叫。
穿寶藍色高定禮服的女人踉蹌著后退,裙擺上暈開大片蔓越莓汁,而江辭胸前的襯衫也洇濕了一片,狼狽地貼在皮膚上。
不長眼的東西!
女人尖著嗓子,指甲幾乎戳到江辭臉上,知不知道這條裙子夠你打十年工
江辭垂著頭,沉默地握緊托盤,耳尖卻紅得滴血。
蘇晚實在聽不下去,快步上前,擋在江辭身前:明明是你撞向他的,怎么還反過來罵人
女人上下打量她一眼,嗤笑道:哪來的野丫頭,也配管......
林太太這是要在慈善晚宴上表演潑婦罵街清冷的男聲突然插入,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嘲諷。
蘇晚回頭,陸司沉倚在雕花立柱旁,冷茶色眸子漫不經心地掃過女人,翡翠扳指在燈光下泛著幽光。
女人臉色驟變,張了張嘴沒敢反駁,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倉皇逃離。
蘇晚望著陸司沉西裝革履的身影,心跳有些快,所以今晚四個男主都在晚宴上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