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沉垂眸時,恰好看見暖光從她發頂流淌而下,在浴巾邊緣凝成一圈柔和的金邊。
她揚高下巴時,脖頸拉出的弧線像只被惹惱的天鵝,繃帶雪白的邊緣擦過鎖骨凹陷處,幾縷濕發黏在嫣紅的唇角,隨著呼吸輕輕顫動。
昨天送你來公司的是誰和你什么關系
還真是來查崗的啊。
同一個學校的學弟,我胳膊受傷了,不方便開車,他就送我了。你不會吃醋了吧
陸司沉的目光在她繃帶上停頓半秒,指節抵在墻上的力道加重,墻皮被蹭出細微的白痕。
他忽然低笑出聲,指尖挑起她下頜,指腹碾過她泛紅的臉頰:吃醋
他的拇指擦過她下唇,語氣帶著懲罰性的壓迫,你不是要和我結婚那就把身邊整理干凈。
蘇晚看向陸司沉頭頂上的厭惡值從56%跳到了58%,心中狂喜。
她拍開他的手,后退半步,傷口撞在墻上,疼得她眼眶泛紅。
陸司沉看著她撞墻后泛紅的眼眶,喉結猛地滾動。
下一秒蘇晚已被他打橫抱起,雪松香氣裹著不容置疑的力道將她按在沙發上。
他掏出手機,指腹剛觸到撥號鍵就被她攥住手腕:你要干什么
叫醫生。我讓我的家庭醫生過來給你處理傷口。他的聲音有些沉,視線掃過她受傷的手臂。
我哥上午過來給我處理過傷口了。傷口沒有裂開就沒有必要重新再處理一遍。蘇晚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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