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沒有回他的消息,熄滅了手機屏幕。
手術室的門再次打開時,醫生摘下口罩,語氣里帶著釋然:手術很成功,但患者長期營養不良,術后恢復需要格外注意飲食和護理。
蘇晚點頭,瞥見江辭猛地轉身用袖口擦眼睛。
我給阿姨定了每天的營養套餐,護工也選了有經驗的。
蘇晚故意將繳費單舉到江辭面前晃了晃,都是最高標準,你放心。錢我已經付過了,你不用擔心。
江辭的目光掃過蘇晚手上的繳費單,厭惡值從32%跳到了35%。
他忽然抓起她手腕按在墻上,胸口劇烈起伏著。
消毒水的氣味混著他身上的薄荷味,在狹小的走廊里織成密網。
蘇晚看著他頭頂上飆升到35%的厭惡值,心底暗喜,面上卻露出恰到好處的驚慌:你、你干什么
你到底在我這里得到什么江辭的聲音悶在胸腔里。
我媽只是個清潔工,你對她這么好,是不是讓我一直虧欠你
蘇晚在心里冷笑,當然是圖你的厭惡值,還能是什么。
但嘴上卻軟下來:我什么都不圖,我只是想幫你......
這句話像把刀,精準捅進江辭脆弱的自尊。
他的指尖驟然收緊,卻在觸及她繃帶時,猛地松開。
蘇晚看著他眼底翻涌的暗色,看到他頭頂的厭惡值突破40%,幾乎壓不住上揚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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