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種婚都沒離,就把姘頭領回家去住的行為,你們部隊領導知道不知道?
要是他們不知道,我可得找他們好好聊聊了。”
陳建國被沈國強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整個人的氣勢都弱了下去,只能咬了咬牙道:“沈國強,你別把話說得那么難聽。什什么姘頭,我只把玉珍當妹妹,我只是在幫助同志。”
“喲喲,那你這行為,我更應該找你們領導好好嘮嘮了。
你這想給天下所有女同志一個家的理想多高尚啊!這么崇高的理想,部隊要是不給你戴朵大紅花表揚表揚你,都對不起你。”沈國強能在黑市混得風生水起,嘴皮子本來就溜。
他一通輸出之后,原本氣憤的想來指責沈如意跟楚崢嶸早有一腿的陳建國。
愣是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最后只能一句話都沒說出來,氣呼呼的走了。
沈國強被陳建國這么一打岔,心情倒是好了幾分。
他甚至有些得意的朝陳建國的背影挑了挑眉。
另一邊,楚崢嶸開著車帶著沈如意先去了沈國棟就讀的一中。
沈如意重生之后,因為她回沈家的時間,跟小弟放假回家的時間都錯開了。
她到現在也還沒見過小弟。
她找門衛室的大爺廣播找人之后,遠遠的看見臉上還帶著書卷氣的少年穿著發白的校服從學校里跑出來。
沈如意心里不自覺的有些酸澀。
上輩子小弟也沒什么好下場。
今年街道上組織最后一批知青上山下鄉,他們家有一個名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