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甲第挺直腰桿。
望著眼前這個西裝筆挺異常合身的年輕人,蔡姨笑問道:“你真的沒有20歲?”
趙甲第認真道:“法律沒規定未滿20歲不準跳黃浦江。”
蔡姨開懷大笑,走出房間,讓趙甲第去一樓等,半個小時后,她穿著晚禮服走到客廳,走下樓梯,那會兒沒有孩子緣的趙甲第和不喜歡搭理人的小果兒井水不犯河水,一個從書房拿了本金綱的《論語“鼓吹”》心不在焉,一個繼續趴在沙發上用鉛筆圈圈畫畫,不約而同抬起頭,看著穿一條象牙白色裙子,披一件天然白色水貂大衣的女人。
趙甲第腦海中只有四個字。
傾國傾城。
這個女人,果然不是那些普通職場女性或者嬌貴金絲雀可以媲美的尤物存在,甚至是小崽子趙硯哥母親那個傍上趙三金的大狐貍精,一次次穿上從康朋街chanel高級時裝定制工作室訂做的華貴禮服,參加一場場也許是國內最頂尖的宴會,也沒有眼前女人的那份驚艷和風姿。
趙甲第傻眼了。
原來真的有女人當得傾國傾城四個字。
小蘿莉瞥了眼癡呆模樣的家伙,很不淑女地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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