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今日忒地乖巧,竟然知曉要來迎朕了。”明成帝挑眉微笑,黑眸里毫不掩飾地透露出對清歡美貌的贊賞。他深邃的眼神從她烏黑的長發一直蔓延到精致的鎖骨與豐滿的胸脯,目光在那深深的乳|溝處停留了一會兒,又順著紅艷艷的薄紗看向纖細的柳腰與滾圓的粉臀。
這樣的女人,這樣的尤物,合該屬于帝王。
清歡聽出明成帝這話里的調侃,也不害臊,上前勾住他的手臂道:“臣妾若是不來,怕是皇上的心就要被勾走了呢!”
明成帝好笑道:“朕現在一顆心全在你身上,誰能把朕勾走?”說著,低下頭來輕輕親吻清歡發頂,薄唇在那柔軟絲滑的長發上流連忘返。他真是愛極了這個女人的一顰一笑,就連她的一根發絲都令他怦然心動。
“那可難說。出塵脫俗的圣女,婉約動人的才人……臣妾不看著皇上,這顆心哪,它就落不下來。”清歡半真半假地道。
很顯然,對于她的醋意,明成帝很是受用。他低笑,把那細的要命的小腰掐了一把,指腹摩挲著軟綿綿的肌膚,俯首曖昧道:“朕只想死在你身上,其他人,朕可瞧不上。”他的胃口可刁呢,就喜歡這艷光四射的牡丹,小白花什么的,他現在不喜歡了。
以前沒見識過牡丹的傾國,才會被空具風骨的雜草迷住,如今嘗過牡丹的姿容,又如何還會對他人心動呢?明成帝伸手摸了摸清歡的肚子,有些遺憾:“朕沒日沒夜的在這兒下種,你說怎么就蹦不出個娃娃呢?”
聞,清歡毫不客氣地白他一眼:“皇上以為生孩子是種菜嗎?”還下種,這人會不會說話。
明成帝摟著清歡討好:“是是是,是朕說錯話了,愛妃,咱們快些回宮去安置了吧?”嘴上說著話,眼神已經火辣辣地從清歡身上從頭到腳看了一遍,恨不得能把她整個人都給吞入腹中。她真叫他著迷,讓他無時無刻不想黏著她。“朕愛死你的小腳了。”
清歡羞惱地捶了他一下:“你不要臉!”
“是是是,朕不要臉。”明成帝毫不在乎地承認了,若是昨晚那銷魂滋味兒能再嘗一回,說他是狗皇帝他都敢應。“待會兒還像昨兒那樣伺候朕吧?朕想死你了。”
說著,眼神不著痕跡地打量著清歡裹在繡鞋里的白嫩小腳。半晌,明成帝直接打橫把清歡抱了起來,他最愛的小嫩腳,可舍不得讓它走路,還是自己辛苦點兒,抱著吧。
清歡也不害羞,大大方方地摟住明成帝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來,眼角余光瞄了一眼那邊白衣飄飄的弱柳,道:“皇上,這白色瞧著晦氣,日后你可得頒個旨意,讓大家被老穿著白色晃來晃去,大半夜的不注意,真的很像鬼哪!”
明成帝順著清歡的視線一瞧,嘿你還真別說,還真有那么點鬼魅的樣子,這大晚上的,這不有病嗎?“來人,去把那女鬼給朕抓過來。”
廣德領命而去,很快就將弱柳拎了過來扔在了明成帝腳下。即使是摔倒的時候,弱柳也控制著自己的表情和動作,竭盡全力想要給明成帝一個好印象。可廣德是誰,那可是御前帶刀侍衛,大內高手,這一扔跟扔垃圾似的,摔得弱柳的屁股都險些跌成了四瓣兒。
她準備好的楚楚可人沒派上用場,一抬頭瞧見清歡正笑吟吟地望著自己,弱柳心里一沉,自己的本意的確是要勾引皇上,可她沒想過會遇見淑妃,若是被她得知自己的真實意圖……以淑妃的殘暴程度,自己很有可能被杖斃的!
這段時間怕清歡報復而一直夾著尾巴做人的弱柳,好不容易等到了這個機會,誰曾想還是被清歡破壞,這心里是又恨又怕。恨清歡獨占皇上不肯分開自己一點,怕清歡翻臉無情要自己的命。進退兩難間,沒等她開口呢,明成帝就說話了:“大晚上的穿成這顏色,是要咒朕死嗎?”他還沒死,后宮的女人們就開始戴孝了?!
這話可就說的嚴重了,聽得弱柳花容失色,連忙跪地叩頭口稱不敢。明成帝哼了她一聲,看都懶得看她,早不記得她是誰了,抱著清歡轉身就走。
從頭到尾清歡也沒嘲諷弱柳一句話,可弱柳就是覺得自己被徹底踩在了腳下。她咬著牙,恨得要死,雙手在地上抓起一捧土狠狠揉搓,好像那就是清歡的肉一樣。
這回去勢必是要經過甘泉宮的,明成帝身強體壯,抱著清歡壓根兒不累,但他覺得錦繡宮離自己的寢宮太遠了,這天天跑的,得浪費多少跟愛妃親熱的時間啊?想到這里,明成帝低頭問:“明兒搬到金龍殿來吧?”
清歡懶洋洋地戳他結實的胸肌:“那是皇上您的寢宮,臣妾搬過去,于理不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