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怎么還要考試？”瓦西妲問：“邀請函里不是說，只要她簽下名字，就幫她脫離困境嗎？”

“我們叫‘黎明學會’，一點學習能力都沒有，當然不行！而且邀請函里說的是給她提供脫離困境的辦法！可沒有說直接幫她！”莫蘭說：

“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就算真有，你不怕有毒嗎？只有付出了一定的代價得來的東西，才更會容易被珍惜，被信任啊！”

瓦西妲：“……”

“話雖如此，魔法卡清除死靈之力、食物卡黑面包、食物卡飲用水這些不先給她一點，她真的不會還沒考完就被死靈之力入侵到暈死過去，或者餓死渴死嗎？”莉莉絲說。

“不用擔心！”莫蘭說：“她沉睡的這段時間，身體已經被養好了，就算我重新讓一些死靈之力進入了她的身體，她的身體狀態也足夠撐四個小時。

這個時間，一個智力正常的人努努力，肯定能把資料讀完的，考試也不難，只要認真讀了，肯定能及格的。”

“那萬一這個時候有死靈生物過來呢？快要入夜了。她只是個法師學徒，周圍都是中高級的死靈生物了。”希爾芙問。

“不會！這周圍的死靈生物損失慘重，最近應該不會總出來游蕩的。就算有，格蕾塔的幸運直覺也會幫她躲過的。”

莫蘭說：“如果這樣一個簡單的任務她都通過不了，那她也不適合作為我們的第一個異族契約者，重點培養了。”

“我怎么有種不是我們在找契約者賣魔法，而是別人在求著要當我們的契約者的感覺？”瓦西妲說：“這樣真的能行嗎？做生意是不是還是得謙虛點？”

“不用感覺，這就是事實！”莫蘭說：“拜托你們自信一點好嗎？付出一些魔力，不用學習，不看天賦，就能使用的魔法，本來就很珍貴！想要學的人多著呢！

若不是擔心過早暴露了我們魔女的身份引來危險，我們也不至于親自來招募契約者，這架子不能再低了，降低咱的檔次，還會拉低未來的銷量。

換了你們，一個眾人求而不得的東西，和一個到處搞大甩賣的東西，會覺得哪個更珍貴？哪個更不愿意失去？

價值也會提升大家保護黎明學會的意愿，降低我們暴露的可能性啊！”

莉莉絲、瓦西妲和希爾芙這下終于摸到了一點這其中的門道。

每每這種時候，就有一種被莫蘭智慧碾壓的感覺。

樹下的格蕾塔撐著身體，努力忽視著死靈之力帶來的不適、腹中的饑餓和口中的干渴，從試煉卡里把對應的學習資料包卡拿了出來。

學習資料包卡（一次性）

功能：內含《黎明學會資源清單》、《黎明學會宗旨》、《黎明學會保密條例》，只有一次閱讀機會，讀完自動銷毀，成為學會正式成員后，可永久擁有此卡。

“一次性的卡？”

雖然莉莉絲、瓦西妲和希爾芙現在都明白，莫蘭是要考驗格蕾塔，同時讓她珍惜加入黎明學會的機會，試煉越艱難，試煉通過后，簽訂正式的魔女契約就會越果斷。

但是提供的學習資料只允許讀一次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后面還有考試的啊！

“真要認真看了，都沒問題的。”莫蘭說。

“你確定你是指的一般人的認真看，而不是你自己的認真看？”莉莉絲問。

這其中的差別可就大了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