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秋去不去一把手的辦公室,儼然成了一個難題。
想了半天,楊秋決定過去探探路。
金全勝要作死,李副秘書長明確說楚書記和錢副省長對此極其反感,那只怕要圍繞著金全勝搞的什么金家班,很快再出現異常范圍更廣的官場震動。
一場暴風雨,只怕會席卷全市。楊秋預感,鳴陽縣那些礦場引發的雷暴要是和這場斗爭連在一起,我這個級別的干部恐怕也都自身難保了。
那就得盡快向市委看齊、向李浩靠攏。
大樹底下好乘涼,這道理楊秋并不是不懂。
而且他這次轉頭拋棄攀附金家班,本身也是一場風暴的組成部分。
這且不提,市里的斗爭本身就超出了池朝暉能像明白的問題的極限,更別說涉及到省里的領導了。
他回到鎮政府,習慣性地找出這幾天從總部到市里,只要他能找到的領導的講話開始研究。
接觸過他的都說他語表達能力和語組織能力非常強,可誰知道他背后付出了多少努力。
正在這時,李副秘書長的電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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