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有個黑影悄悄摸摸的打開古一一家的大門,看那行走的方向,應該是霓裳閣的倉庫。
到了倉庫那邊,兩個看守倉庫的人昏昏欲睡,吸取上次睡著了,被人火燒倉庫的教訓,這次古一一特意給他們安排了咖啡,還是勁最大的意式濃縮。
“困了吧?那邊有東家給咱們準備的茶歇,趕緊去喝點,我這剛喝完了可精神了…呼呼~”話音還未完全落下,那人便倒地不起,睡了起來,呼嚕打的震天響。
“你可拉倒吧,若真是那么精神,你怎么睡得那么迷糊,笑死個人了,不像我…呼呼~”又一個倒下的。
黑衣人晃了晃手里的針筒,仔細瞧就會發現,看門的兩個人脖子上都有兩個銀針,上面抹了能麻倒一頭牛的麻藥。
“蠢貨,同樣的當竟然能上兩次。”嘲諷的聲音響起,黑衣人破開倉庫大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突然,倉庫燈火通明起來。
古一一直接一腳踹到他的雞雞上,黑衣人瞬間脫力倒地,怨恨的看著古一一,那眼神簡直像殺了他的父母一般。
“你才是蠢貨呢,跟老娘玩臟的,老娘玩臟的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弟弟!”古一一得意的昂著頭,對著刀疤吩咐道“把他的面具給我摘下來,我倒要看看是哪個蠢貨干的,敢燒老娘的倉庫!”
江乘云他們也趕了過來,大家一起好奇的觀望著面具下面到底是一張怎樣丑惡的臉?
“猴子?竟然是你!”這個結果江乘云接受不了,“我們同生共死那么多次,最后害我的竟然是你。”
“我也不想的,我的父母在昭文將軍手里,你惹誰不好,你偏偏和他對著干,你有大將軍青睞他惹不起,可我們沒有啊!”猴子也顧不得襠里的疼了,他用雙手死死的捂著臉,沒辦法面對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們。
“你!”江乘云有些氣竭,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了,在軍營里無論經歷了多少人情冷暖,完全沒有現在被好的兄弟背刺來的要痛。
“少整道德綁架這出,還給我搞受害者有罪論。聽你的口音是南方的吧,你知道南方和云城距離有多遠嗎?我不知道昭文將軍是誰,但是我知道,既然能做到將軍這個位置,應該不是一個蠢貨,絕對不會因為要害一個人,就不遠萬里控制你的父母,讓你背刺自己的兄弟,我說的有道理吧,嗯?”
本想將所有的罪全部推到昭文將軍身上,反正他和江乘云也不和,背個鍋也沒什么的,沒成想竟然被一個女人給攪亂了,猴子瞬間就破防了,直接一個爆沖,“臭娘們,我殺了你!”
一柄泛著銀光的匕首破空直指古一一,就沒有想給她活路,處處都是殺招,奔著要她命去的。
“大嫂!”江乘云直接撞倒了古一一,抱著她順勢滾到一邊。
刀疤趁機上前,一腳踹翻了猴子,其他的兄弟們一擁而上,將人狠狠的壓在身底,徹底動彈不得。
江乘云顧不得自己被地上掉下來的劃破的胳膊,抓著古一一的肩膀左右看了起來,確認她沒事這才松了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有事,有大事。攤上事兒了小弟弟,你攤上大事了!”古一一氣沖沖的站了起來,根本顧不得拍掉身上的土,“刀疤,在院子里架火,把他給我綁在十字架上用鞭子抽,抽個半死再燒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