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蠢蠢欲動的那三個人瞬間偃旗息鼓,眼睛里涌出異樣的光芒,像是餓狼在看獵物一般。
古一一大方開朗的打了招呼,然后陳老就帶著她到處和大佬們打招呼了,古一一臉都要笑僵了,主要是和那些大佬們層次不一樣,實在是沒話說,只能尬聊、硬聊。
好不容易得了個喘息的功夫,隨便找了個沙發角落,拿了一杯香檳靜靜的喝著。
總有那不識趣的湊了上來,“古小姐,剛才是我們口無遮攔,冒犯了,您大人有大量,一定不會怪我們的。”
古一一端起香檳朝他們敬了敬,臉上露出甜甜的笑,然后嘴里吐露出冰冷的話,“圣人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恰好我既是女子,也是小人,而且還特別擅長怪人。”
“你!”女人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被古一一弄臟了昂貴的禮服本來就氣兒不順,沒成想這家伙還如此難說話。
作勢抬手就要拿紅酒潑古一一,一直躲在窗簾后面睡覺的男人突然發聲了,“好不容易才拿到的請帖,你這一杯酒下去,這輩子與這種宴會無緣了,我要是你,我就不會潑。”
“你誰呀你?我的事要你管,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吊兒郎當的!”女人明顯看不起角落里這個穿著睡衣,頭發亂的像雞窩一樣的男人。
她旁邊的男人扯了扯她的裙子,然后耳語了兩句,女人立刻變了臉,“原來是陳老的孫子呀,小陳總,我們年齡差不多,又是同校畢業,不知道有沒有幸請您喝一杯紅酒。”
那個被叫做小陳總的男人掏了掏耳朵,頗為冷漠的掃了她一眼,“不好意思啊,我這么吊兒郎當的,可不配和您喝酒。”
女人尷尬的說不出話來,她身旁的男人趕忙將她擋在身后,臉上掛著同樣的笑,“不好意思啊小陳總,舍妹不懂事,我替她向您道歉,這杯酒我干了,您隨意。”說完,將酒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后帶著女人離開了。
“看夠了?”小陳總看向古一一所在的方向,以為她在看戲,沒成想這家伙在打包小蛋糕。
“啊?你在和我說話?”
小陳總有些尷尬,趕忙否認,“沒有,我在跟鬼說話,我最近有些鬼迷日眼了。”
“哦。”古一一繼續打包蛋糕,一邊打包一邊嘟囔,“這個是給乘雨,這個是給乘月的,這個給村長,這個給隔壁吳大媽…”
“親愛的,你在打包小蛋糕嗎?我幫你。”許子鈞厚著臉皮上手幫忙,那親昵程度仿佛兩人從來沒有分過手。
古一一停了手一臉無語的看著他,“不,哥們你沒事吧?咱倆都分手多久了,還是說你最近眼睛有點瞎呢?你女朋友在那邊呢!”
無論她說的有多難聽,許子鈞根本不往心里去,甚至主動牽起古一一的手,當著所有人的面單膝下跪,拿出鉆戒來求婚,“一一,你愿意嫁給我嗎?”
“怎么說呢,我確實不愿意嫁給你媽,畢竟我不同性戀。”古一一一把甩飛了他的手,從服務員的托盤上拿出來一杯紅酒,直接兜頭澆了下去,“你醒醒好嗎?你女朋友在那邊呢,釣金龜女也沒你這么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