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蕎將姜珮君跟她說的那些話,逐一復刻給他聽。
顧景湛聽后,低低笑了聲,隨后不正經道:“我有沒有溫度,老婆大人不知道嗎?”
向晚蕎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嗔了他一句:“顧景湛,你怎么又開始不正經了?”
說著,她扯開顧景湛抱著自己的手,從梳妝椅上站起來。
顧景湛握住她手腕,抬腿將梳妝椅挪到一旁,而后把她抵在梳妝臺前。
“老婆,已經兩個月了。”他語氣中透著滿滿的委屈。
向晚蕎知道他在暗指什么。
但她假裝聽不懂,手心抵在他胸膛前,“什么兩個月?我困了,我要去睡覺。”
顧景湛用手勾住她的腰,低頭在她耳骨處輕咬了一口。
“蕎蕎,你知道我在說什么。”
向晚蕎敏感地抖了一下,小聲說:“我身體還沒恢復好。”
“我問過陸輕舟了,他說你現在的身體沒問題。”
顧景湛把她抱到梳妝臺上坐著,雙手撐在她兩側,將她圈禁在自己那小小的領地里。
他直勾勾地盯著她,“我硬生生忍了兩個月,現在你也該補償我了。”
瞧男人那滿腹委屈的樣子,向晚蕎輕嘆一聲,雙手環上他脖子。
“補償可以,但最多兩次。”
“不行。”顧景湛不滿地說,“兩次怎么夠。”
向晚蕎跟他討價還價:“只能兩次,明天還要照顧小卿呢。”
“沒事,有王媽,還有月嫂。”
“可……”
向晚蕎想要做最后的掙扎。
可顧景湛又開始用那副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她,溫熱的手掌在她腰間輕輕摩挲。
“寶寶,你現在不愛我了是嗎?”
得,綠茶湛又上線了。
向晚蕎二話不說,直接吻住他的唇。
顧景湛唇角淺勾,眼尾噙著一絲得逞的笑意。
他寬大的手掌陡然落在向晚蕎細長的后頸上,不輕不重地握著,猛地加深了這一吻。
顧景湛在梳妝臺上要了她一次,之后便抱著赤裸的她走進浴室。
情動之時,他將她抵在浴室的玻璃門上,薄唇俯在她耳邊,問:“蕎蕎,你愛我嗎?”
向晚蕎咽了咽喉嚨,聲音變得稀碎。
她極為勉強地從喉嚨里發出聲音,回應他:“愛你,我永遠都愛你。”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顧景湛才滿意的笑了。
月明星稀,光影浮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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