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夢溪手腳都被綁著,就算她想對我做什么,也做不了啊。”
顧景湛還是不放心。
陸輕舟打破僵局,“開著門不就好了。”
最后,顧景湛和陸輕舟站在房間門口。
向晚蕎走進去,“醒了。”
云夢溪抬起頭,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向晚蕎?”
隨后,她看了眼周圍的布局,陰暗森冷,讓人不由地產生恐懼。
“這是哪?你為什么把我綁到這里?你快放開我!”
向晚蕎沒有理會云夢溪的問題,只是開口問道:“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云夢溪聽著她這無腦的問題,不屑地笑出了聲,“向晚蕎,你有病吧!你把我綁到這里,就是為了問我這樣的問題?”
“我只需要你回答我的問題。”
“怎么?你不認識我了?”
云夢溪還是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反諷。
“可我卻認識你,即便你化成灰,我也認識你。”
向晚蕎坐到椅子上,誘導她:“哦?說來聽聽,我都做了什么,讓你對我印象如此深刻。”
云夢溪眼里露出一抹恨意,咬牙切齒地說:“要不是你,我現在就是風光無限的顧太太,我也不會被驅逐回歐洲,進到那些風月場所,淪落成今天這樣。”
“這一切都是你!我會變成今天這樣,都是你害的!憑什么你就能幸福美滿,安穩度日,而我卻要被那些禽獸不如的男人給折磨得遍體鱗傷。”
聽著云夢溪說的這些話,向晚蕎突然想起來一個人。
她們都一樣,總喜歡將自己的不幸推到別人頭上,覺得一切都是別人造成的。
可她們卻不想,是她們自己先存了害別人的心思,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害人終害己。
向晚蕎輕笑,冷靜回懟:“在你出現之前,我已經跟阿湛結婚了。明知他是有夫之婦,還去勾搭他,你這叫小三。”
“另外,你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只能怪你自己,還有你的好爸爸和好干媽,別成天把臟水往我身上潑。”
云夢溪惱羞成怒,“可最后不也什么都沒發生嗎?”
“那是因為我及時趕到,你知道那種催情藥對身體的傷害有多大嗎?”
云夢溪啞。
向晚蕎繼續駁斥她:“如果當時顧景湛身體里的催情藥沒有及時得到緩解,會導致什么樣的后果,你知道嗎?”
云夢溪無話反駁,只能硬著頭皮說:“反正你配不上顧景湛,干媽永遠不會同意你跟他在一起的!”
向晚蕎又笑了聲,毫不在意地說:“她同不同意,關我屁事。”
末了,她補充道:“她現在都已經是個死人了,反對也沒有用。”
向晚蕎最后的那番話,顯然讓云夢溪感到意外。
“你說什么?”
“你還不知道?”
向晚蕎眨了眨眼睛,“不過也是,你大年三十那天就消失不見了,不知道也很正常。”
提及到大年三十那天,一下就勾起了云夢溪那些極其不美好的回憶。
她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詢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氣氛有半刻的沉默。
不過見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向晚蕎倒是樂意給她解答。
“你的好干媽,大年初十在醫院去世了。你的好爸爸在給她辦完葬禮后的第二天,也跟著去了。”
云夢溪聽后,傷心地流下了眼淚。
“不可能!你騙我,你是在騙我對嗎?”
向晚蕎淡聲道:“這些事情一查便知,我沒必要騙你。”
云夢溪沉默了,隨后緩緩閉上雙眼,眼淚不斷從眼尾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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