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元走進來,“湛爺。”
顧景湛甩手,將外套丟給他,冷聲吩咐:“把外套扔進垃圾桶。”
話畢,他抬腿走出會議室。
回到辦公室,顧景湛還是覺得身上全是那個女人的味道,著實讓他泛惡心。
他直接走進休息室的淋浴間,將身上的衣服全部換下來,從頭到腳洗了一遍。
洗完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顧景湛才坐回到辦公椅上,繼續辦公。
另一邊。
扎克離開會議室后,就到樓下等著。
見云夢溪出來,他立即迎了上去。
云夢溪知道他要問什么,還沒等他開口,直接在他跟前丟下一句話。
“上車再說。”
扎克聽后,并未多,轉身跟著云夢溪上了車。
車上。
扎克急不可耐地問:“怎么樣?顧景湛答應今晚跟你吃飯了嗎?”
云夢溪點頭,“答應了。”
扎克盯著她,沉思幾秒,又問:“顧景湛沒有任何懷疑?”
“應該沒有。”
雖然顧景湛答應了今晚吃飯的邀請,但他那不冷不熱的態度,云夢溪也不確定他有沒有懷疑。
扎克皺眉,冷肅道:“什么叫應該?”
云夢溪聽著他的質問,心中頓時涌起了不滿。
可轉念一想,扎克是冷瑾玄的人。
冷瑾玄那個男人,陰險狠辣,同樣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云夢溪深吸一口氣,硬生生將心中的不滿壓了下去。
“顧景湛是什么樣的人,你應該比我清楚。”
扎克沒說話。
云夢溪繼續道:“我想,你家主人也不會對僅僅見了兩面的人,就做到完全相信吧?”
她說的話在理,扎克也無話反駁。
沉默片刻,他幽幽提醒道:“少主給你的時間不多了,你自己看著辦。”
云夢溪攥了攥緊拳頭,帶著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回了句:“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蘭庭酒店那邊,我會著手安排。”扎克說,“今晚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嗯。”
向晚蕎跟向星語和溫瑜逛完街后,就讓司機送她到景向集團。
顧景湛為了繼續隱藏‘郁金財團主席’這個身份,便從向晚蕎那接手了景向集團,繼續保持‘總裁’這個頭銜。
雖說顧景湛如今在京都根基深厚,可樹大招風,暗地里不知有多少人在虎視眈眈,想讓他死。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和保護向晚蕎肚子里的孩子,顧景湛選擇低調,沒有向外界公開‘景先生’這個身份。
反正沒什么人知道,他公不公開也無所謂。
而且現在還有冷瑾玄這個麻煩沒有除掉,顧景湛不宜太過高調。
向晚蕎表示理解和支持。
她也覺得,像之前那樣就挺好的。
底牌不能輕易亮出來,不然就會被別人拿捏。
所以現在在外人眼里,顧景湛只是景向集團的總裁。
不過,景向集團的實際控股人沒有變,還是向晚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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