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生病了,我怎么可能離開。”他解釋說,“我見你睡得很安穩,就坐到沙發那邊處理工作。”
向晚蕎握著他的手,神情依舊懨懨的,“那你什么時候回去?”
“不回去,我就在這里陪著你。”
話畢,顧景湛俯下身,薄唇貼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溫柔極致的吻。
“餓了吧?我讓項元去餐廳給你打包點吃的。”
向晚蕎沒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過了半小時,項元按照顧景湛吩咐,在酒店的餐廳打包了些清淡的吃食回來。
向晚蕎雖然退燒了,但還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她整個人蔫蔫地坐在顧景湛懷里,乖乖等著被他投喂。
顧景湛抱著她,溫柔體貼地喂她喝粥,照顧她。
現在這么近距離地看著他,向晚蕎才發現他眼底多了一抹極為明顯的烏青。
“你這兩天是不是沒有休息好?”她問。
顧景湛拿著勺子的手頓了頓,而后將勺子放下,輕輕在她手心處捏了捏。
他可憐巴巴地說:“你不在身邊,我睡不好。”
向晚蕎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抬手撫摸著他的臉,緩聲說:“今晚有我在,你可以睡個好覺了。”
“可相比睡覺,我更想……”
顧景湛看她的眼神逐漸不正經起來。
向晚蕎知道他要說什么,驀地捂住他的嘴:“不,你不想。”
顧景湛那雙深邃的黑眸沾著情欲,同時又楚楚可憐地盯著她看。
向晚蕎險些把持不住。
她說:“我感冒還沒好呢!”
顧景湛將她捂在唇上的手扯了下來,一本正經地說:“醫生說,出一身汗就好了。”
聞,向晚蕎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到底是醫生說的,還是你自己說的?”
顧景湛摟著她腰肢的手不安分地動了起來,看她的眼神滿是曖昧,“是我說的,也可以是醫生說的。”
向晚蕎見他按捺不住,當即用手抵在他胸膛前,“不要,我的感冒會傳染給你的。”
“沒關系。”
顧景湛骨節分明的手不輕不重地握著她后頸,薄唇貼上她柔軟的唇瓣,毫不顧忌地親了她一下。
“你把感冒傳染給我,這樣你就能好起來了。”
向晚蕎皺眉:“你是傻嗎?哪有人希望自己被傳染的?”
“如果是你,我愿意。”顧景湛沒有絲毫猶豫。
向晚蕎瞬間哽咽,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他。
顧景湛淺淺一笑,然后抱著向晚蕎從沙發上起來,大步朝床邊走去。
“顧景湛……”
“我在。”
顧景湛應了她一聲之后,便把她輕放在床上,欺身壓了下去。
“蕎蕎,你剛剛吃飽了,可我還餓著。”
話音落下,他熾熱的吻也隨之落下。
眼看著顧景湛就要吻向她的唇,她當即偏過頭,躲開了。
“可我不想傳染給你。”向晚蕎輕聲道。
顧景湛不語,只是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掰過來,毫不在意地吻了下去。
他攻略性極強,直截了當地撬開她唇齒,勾著她舌尖纏綿。
向晚蕎半推半就。
良久,顧景湛松開她的唇,喘著粗氣,附在她耳邊說:“我真的很想你,別拒絕我,嗯?”
向晚蕎早就被他吻得腦袋一片空白。
她意識渙散,雙眸蘊著一層薄薄的霧氣,一聲嗯從喉嚨里艱難地溢出。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顧景湛扯掉她身上的衣服,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細白嫩滑的皮膚上,烙下一朵朵深淺不一的花瓣。
向晚蕎微仰著頭,雙手慢慢插入他黑色短硬的發梢中,承受著他所賦予的一切。
床側的透明落地窗上,絲絲縷縷地浮現出兩道起伏不斷的身影。
夜色無聲,卻透露著兩人極致的癡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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