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現在在做什么?”
手下回答道:“據傳回來的消息,顧景湛現在正拉攏郁金財團的景先生,以及那些與顧氏集團有過合作的合作商們,對顧氏集團展開了猛烈的報復與打壓。”
手下繼續道:“如今,顧氏集團上下人心惶惶,資金鏈嚴重斷裂,項目被迫停工,供應商紛紛解約。長此以往,顧氏集團怕是難逃覆滅的命運。”
聞,冷瑾玄原本高興的心情,瞬間化為烏有。
他臉色驟變,語氣陰戾:“顧文樺輸在太過自信,還有太小看顧景湛在京都的勢力。”
手下問:“少主,那我們要不要出手幫顧文樺一把?”
“幫,當然要幫。”
冷瑾玄嘴角勾著陰冷的笑意,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但不能動用我們歐洲的勢力,更不能以歐洲的名義,否則顧景湛一下就能查到我們頭上。”
“那……”
冷瑾玄吩咐道:“你去聯系美國的安德里,讓他以他們那邊的名義給顧文樺注資,暗中助他一臂之力。”
手下應聲道:“是,屬下這就去辦。”
臨了,冷瑾玄謹慎地叮囑一句:“記住,聯系的時候小心點,別被顧景湛的人追蹤到我們的位置。”
“明白。”
冷瑾玄又倒了一杯酒,輕輕搖晃著紅酒杯,晶瑩剔透的紅酒在杯中搖曳。
他勾唇邪笑:“父子相殘,京都這個地方,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晚上。
顧文樺托著疲憊的身軀回到顧家老宅。
一進門,顧老夫人便招呼他到沙發上坐,著急地詢問道:“文樺,你下午跟景湛談得怎么樣了?”
顧文樺聽她這么一問,蹙了蹙眉,有些驚訝:“媽,您怎么知道我下午去見顧景湛了?”
“你別管我怎么知道。”顧老夫人不讓他打岔,“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下午跟景湛談得怎么樣了?”
顧文樺煩躁地扯下領帶,回道:“不怎么樣。”
“你沒有好好跟他說嗎?”
“說了,求也求了,他還是不肯放過我們,我能怎么辦?”
這下,顧老夫人的希望全都破滅了,心情瞬間跌落谷底。
“景湛真的這么狠心,說什么都不愿意放過我們,那我們顧家和顧氏集團真的沒救了嗎?”
顧文樺輕嘆一聲,雙手緊緊握住老夫人的手,安慰道:“天無絕人之路,肯定還有辦法的。”
“還能有什么辦法?賣首飾那些錢也只能勉強還清供應商的貨款,那項目尾款呢?員工的工資呢?還有銀行的貸款呢?”
顧老夫人對于現在顧氏集團面臨的情況,并不像顧文樺那般樂觀。
她無力地開口:“除非現在能有一大筆流動資金注入咱們顧氏集團,否則顧氏只能宣告破產了,或者拱手讓人。”
顧文樺無以對。
因為目前,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顧文樺眸色漸漸變得幽暗深沉,眼底閃過一抹陰狠的厲光。
如果顧氏集團沒了,那他就魚死網破。
顧景湛,這一切都是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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