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董事長,是您不聽勸,非要惹是生非。我不過是有樣學樣,以牙還牙而已。”
顧文樺跟向晚蕎談不攏,最后只能憤然走出包房。
他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無處發泄,而后猛地一腳踹向旁邊擺放盆栽的紅木花架。
木架上的盆栽隨著木架一并倒落在地,花盆破碎的聲音在靜謐的走廊上回蕩。
一片狼藉。
守在包房門口的周年輕輕瞥了一眼,冷不丁地開口:“顧董事長,惡意損壞公共財物,要按原價賠償。”
顧文樺聽到這句話,更氣了。
一個小小的助理,居然也敢對他指手畫腳!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教育我!”他瞪大眼睛,怒視著周年,“你不過是向晚蕎身邊的一條狗而已。”
周年對于顧文樺這句極具侮辱性的話,絲毫不覺得生氣。
他毫無波瀾地說:“顧董事長,我是出于友善的提醒,畢竟您也是位公眾人物,要是被人看見了,影響不好。”
顧文樺見他不痛不癢的,心里的氣就更堵了。
“哼!”
顧文樺說不過,直接轉身走人。
周年:“顧董事長,慢走,不送。”
顧文樺的助理匆匆瞥了周年一眼,然后緊緊跟上顧文樺的步伐。
“董事長,您先別生氣,我有一個……一個好消息要告訴您。”
助理語氣雖然急促,但盡量保持平靜,試圖在顧文樺的憤怒中找到一絲緩和的余地。
顧文樺并沒有因此停下腳步,反而拽著領帶,繼續大步往前走。
他沉聲道:“你能有什么好消息?”
助理努力跟上顧文樺的步伐,盡量跟他保持一致,同時又氣喘吁吁地向他匯報。
“董事長,這次真的是好消息,剛剛郁金財團的南秘書聯系了我,說景先生同意與您見面……”
還沒等助理把話說完,顧文樺的腳步驀然停住。
他猛地轉過身,那雙黑沉沉的眸子瞬間多了幾分期許:“你說什么?”
助理在顧文樺停下腳步的同時,也被迫停下了腳步。
“郁金財團的景先生同意與您見面,他要求我們明天八點準時到郁金財團的大廳等候,并帶上顧氏集團的計劃書。”
助理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南秘書說,過時不候。”
聽到這個消息以后,顧文樺總算有了一點安慰。
他緊蹙的眉頭終于有所舒展,隨即吩咐道:“馬上通知企劃部的所有人,今晚回顧氏集團加班,讓他們務必把顧氏集團未來五年的發展規劃給弄出來。”
助理愣了一下,然后應道:“是,我馬上通知他們。”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