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蕎洗完澡后,便盤坐在臥室的沙發上,目光專注地凝視著筆記本電腦里的文件。
她戴著藍牙耳機,一邊看資料,一邊聽周年匯報。
“目前與顧氏集團有合作關系的,除了資料上列舉的那些知名企業以外,還有一位重量級的合作伙伴——亞洲第一財團,郁金財團,在背后默默注資支持。”
向晚蕎挑了下眉,“郁金財團?”
周年繼續說道:“是的,郁金財團在五年前就開始與顧氏集團建立了深厚的聯系。”
“郁金財團的主席是誰?能不能把他們主席的資料調查出來。”
“關于這位郁金財團主席,明面上,暗地里,所知道的都十分有限,只知道他被稱為景先生,除此之外的其他資料,完全沒有辦法調查。”
“景先生?”向晚蕎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
“是的,這位景先生特別神秘,從不以正面目示人,也不出席任何商業活動,基本都是派他身邊那位南秘書出席。”
向晚蕎一邊聽,一邊在心里琢磨。
景先生,郁金財團……
郁金……
景,顧景湛?
忽然,向晚蕎心里有了幾分猜測。
不一會兒,顧景湛跟向延華下完棋回到臥室。
向晚蕎見他回來,便對著電話里的周年說:“好了,今天先這樣。”
說罷,她神色淡然地將電話掛斷。
顧景湛一回來,就走到向晚蕎身邊坐下,伸手摟著她的腰,整個人貼到她身上。
他下巴抵在她香肩上,微閉雙眼,貪婪地吸取她身上沐浴露散發出的淡淡清香。
“老婆,要不我們明天還是回瑰苑住吧。”
“怎么了?”
“再住下去,岳父該對我有意見了。”
向晚蕎嗤笑了聲,“下棋的時候,被爸威脅了?”
顧景湛在她頸側蹭了蹭,輕嗯了聲:“岳父也跟岳母想過二人世界,拐彎抹角地暗示我,讓我們回去。”
“行吧。”向晚蕎一邊弄著電腦,一邊回復他,“明天我跟媽說。”
“好。”
接著,顧景湛的手就開始不安分起來,在她身上四處摸索。
向晚蕎沒好氣地拍打了一下他手背,故作嚴厲地警告他:“能不能別動手動腳的?”
她的語氣雖帶著責備,但聽著更多的是一種親昵的嗔怪。
顧景湛薄唇微張,舔了舔她圓潤的耳垂,聲音低啞曖昧,“你弄你的,我弄我的,我又沒影響你。”
“……”
這還不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