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僅用顧浩嶼來威脅他,逼他讓出顧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還制造了一場車禍,讓他受傷。
向晚蕎這么做,不就是想為顧景湛出口氣。
哼,還真是蛇蝎心腸!
見顧文樺不說話,顧老夫人再次開口問:“文樺,你昨晚到底去見誰了?最近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媽,我得罪了什么人,您還不清楚嗎?”顧文樺暗暗提醒道。
顧老夫人雖已年高,但心智仍舊敏銳。
她微微一怔,隨即恍然大悟:“你是說……向晚蕎?”
“除了她,還能有誰?”
顧老夫人雙眉緊蹙,臉色愈發凝重。
“難不成,她是為了景湛故意報復你?”
顧文樺冷笑一聲,憤慨道:“她為了顧景湛,還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隨后,他又說:“昨天就是她把小嶼帶走的,她還以此來威脅我,逼我轉讓了顧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給她。”
“什么!”顧老夫人驚訝之余,又有一絲憂慮,“那你豈不是……”
“不用擔心,我是絕不會讓向晚蕎這么輕易就把顧氏集團再從我手上搶走的。”
顧老夫人輕嘆一聲,又轉動起手上的佛珠,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沉默片刻,她緩聲開口:“文樺,景湛現在躺在重癥病房里,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醒過來。即便他醒過來,也翻不起什么大的風浪。”
“向晚蕎那邊,以她那個性子,咱們還是不要去招惹了。不管怎么說,景湛也是顧家的血脈,這樣斗來斗去有什么意義?不是讓外人看我們顧家的笑話嗎?”
不管怎么說,顧文樺心里就是不服氣。
主要是,他面子過不去。
“不是我要招惹他們,是他們先招惹的我。”
“文樺……”
顧老夫人還想勸來著,卻被顧文樺打斷了。
“我顧文樺活了這么多年,讓我向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片子低頭,絕無可能!”
顧文樺執拗地說:“我偏不信,我會斗不過她一個黃毛丫頭。”
知道勸不動他,顧老夫人也不好再說什么。
而在一旁一不發的莊美靜,眼里閃過一絲精光,此刻似是在盤算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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