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懿伸手拽了菘藍起身,說道:你是我的丫頭,我當然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不過,這件事既然沾上了,就沒那么容易說清楚。你跟我說明白,你跟穗兒來往過幾回,有沒有其他人看見你們往來,那樣的書,你到底看沒看過,房里可還有么?
菘藍趕緊搖頭:沒有,奴婢沒有跟穗兒私下里見過面,只是跟靜姝說話的時候看見兩回,那話本子,姑娘也都是過眼了的,奴婢絕對沒有私自在翻看其他的書!而且這段時間魏府的的事情又多,奴婢連靜姝也沒怎么說過話。
你跟靜姝為什么格外熟識?
靜姝是奴婢的同鄉。
李清懿見她額頭上冷汗都下來了,皺眉道:我平時是怎么教你的,你這副樣子,就是沒錯,也讓人覺得有錯。
菘藍聞抿了抿唇,連忙拿出帕子將臉上的汗擦了,深吸幾口氣,強子壓下心中的惶惑不安,說道:奴婢明白。
既然找上了她,必然是穗兒那里說了什么,她若是一副心虛的模樣,無疑等于直接承認了。
李清懿見她鎮定下來,說道:走吧,咱們見機行事。
鎖春閣中,老夫人等人都在。
院子里除了被打斷了腿痛到昏厥的穗兒,還一溜兒跪了十來個婢女。
魏老夫人坐在廊下放置的椅子上,沉著臉看著她們。
溫姨娘跪在她不遠處繃著面色一不發,而二夫人站在老夫人身后,怒色中藏著一絲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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