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增被她給氣著了,手忙腳亂的阻擋,只是他此時剛剛恢復一點力氣,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都不如,混亂之下,兩個人的衣裳都纏到了一起。
李清懿一刻不停的撲他纏他,這是誰綁的褲帶,怎么這么緊
李大姑娘!快住手,難道你連清譽都不顧了
李清懿氣息急促,聽到清譽二字微微一頓,隨即繼續動作,你......你放心,我不會白白吃掉你的,我,我會對你負責......
秦增額角的青筋暴跳,狼狽的應對李清懿毫無章法的動作,混亂之間,氣息也跟著不穩起來。
李清懿的唇色如初綻的桃花般濃稠,溫熱的觸感輕輕落在秦增的雙唇、臉頰、下頜,毫無章法,錯亂且笨拙。
卻足點燃眼前的男人。
秦增氣血上涌,心跳加速,心臟緊張的幾乎要從胸腔中逃逸而出!
李大姑娘......
他想制止,但聲音一出口,便消弭在一片疾風驟雨之中......
山洞里火光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熄滅。
李清懿仰面躺在草堆上,心道完了,這事兒該如何收場。
她的目光掃向背對她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的秦增。
他生的肩寬腰窄,身量頎秀,無論正面看還是背面看,都是豐神俊朗的好姿儀。
可今日之事千不該萬不該,發生在這個時候。
秦增是東廠提督,這假身份今日露在她眼前,是性命攸關的大事。
一個不好,秦增沒準會直接了結了她。
難道老天讓她重生回來,就為了補她一個洞房花燭!
李清懿有些懊惱,她思忖良久,率先開口:秦大人......
秦增聞,側過頭看她,輪廓清晰的下頜繃緊,眉峰蹙著濃濃的寒意。
李清懿握緊手指,秦增必定是動了殺心,此時興許是在權衡利弊。
她略一沉吟,說道:我知道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但我已經失了清白,讓人知曉,只有死路一條。所以,我決不會對任何人提起今日之事,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秦增沒有開口,眸色隱含詫異。
一個養在深閨的千金,遇到這種事,萬萬不該是這樣的反應。
但也絕不可能是有人冒充的,別說她這樣的相貌不可能有第二個,如果真的有人冒充,也該謹小慎微,不該如此作為引人注意。
唯一的解釋,這個李大姑娘,本身就是個心機深沉之輩。
假如她日后利用這件事做文章......
秦增想到這,眸光又冷了幾分,卻又聽李清懿說道:秦大人,還有一事......
說。
今日雖是......我強要了你......但事出有因,且方才你......那樣......李清懿說的隱晦,意思卻不模糊。
她是想說,今天的事起因在太子,我也是受太子威脅才留下來看顧你,出了這種事,實非我所愿,何況吃了大虧的是我,又不是你秦增,后半場你身上的藥效分明已經褪了,不還是把我吃干抹凈了
所以這事,勉強算是你情我愿。
誰占了便宜,又怎么能說得清!
秦增被她那句我強要了你說的眼角抽搐,所以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