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香玉只覺得女兒說話順她心意,便憐愛地撫了撫明婉柔的頭。
“我只怕她會把這些事寫信告訴大哥大嫂。如此一來,就麻煩了。”
明婉柔卻不擔心,“這有什么好怕的,母親忘了,哥哥跟兵部的郵驛郎很是相熟。讓哥哥留意一下,但凡有明昭月寫去邊關的信,截了就是。”
周香玉眼睛一亮,還是女兒的頭腦靈活。
可萬一日后明輝夫婦回京,明昭月總是要說的。
明婉柔似乎看出了周香玉的顧慮,笑了笑,笑容里帶著幾分惡毒。“聽說邊關的仗打得正厲害,也不知道大伯和大伯母還有沒有命回京。就算他們打了勝仗要回來,咱們也可以在他們回京之前,再使些手段,把明昭月的名聲弄臭。大伯本就不是她的親爹,到時候就算明昭月告狀,大伯只怕根本不會信她。”
周香玉細想,覺得女兒說的法子可行。只是如何弄臭她的名聲,還需好好謀劃一下,最好是一招就把明昭月打得翻不了身那種。
夜幕降臨時分,明昭月將最后一本賬冊放在案上,揉了揉疲憊的雙眼,準備睡去。
這時,海棠低聲來報。“姑娘,有人來了,請姑娘到院外看看。”
見海棠如此神秘,明昭月心中猜出了幾分,便快步來到院中。
此時天色已黑,院中下人都已回房睡去,只有海棠梧桐和秦嬤嬤陪在身邊。
院中站著一個黑衣男子,他背著一把劍,背對著自己。
“度滿?”明昭月詫異。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