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渺嚇得一哆嗦。
什么意思啊。
難不成鳴沙知道血牙來過了?
可他好像不是因為這件事生氣的啊。
“你抖什么,我又沒說你。”
發現鳴沙終于正常了,她的思維才開始發散。
鳴沙說到尾針,為什么要突然生氣,生氣之后,為什么要打血牙一頓?
難不成血牙被鳴沙虐待,和這件事有關嗎?
余渺暫時想不清楚,又不敢問。
鳴沙照例往她的嘴里喂綠晶,余渺毫無負擔地吃了。
反正她剛才已經吃過血牙帶來的果子和烤肉了,還用粘粘果清潔了。
鳴沙又發現不了。
只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余渺的錯覺,鳴沙總是把她往懷里勾。
以前最多就是把尾巴放到她旁邊,讓她用手搭著,現在越來越過分了。
那么大的尾巴,就把她連被子勾到懷里了。
余渺敢怒不敢,在漆黑巢穴里,憤憤地用胳膊抵著他的胸膛。
鳴沙變成人形的時候,一般會收起尾巴,用的時候才會放出來,比如現在。
余渺被他的長手長腳按著,想翻個身都困難。
心里嘟嘟囔囔,沒多久也睡著了。
她睡著了,而鳴沙卻盯著她再次陷入了沉思。
小雌性這么乖。
他卻因為怕她成為軟肋,而不和她結侶,她恐怕會不開心。
這幾天晚上,他一直在想這件事。
就算他對小雌性再好,不和她結侶,就不算她的獸夫。
她肯定也不好受。
最終,鳴沙在余渺光潔的額頭上,吧唧親了一口。
算了。
她是他喜歡的雌性,結侶就結侶了。
等他變成棄獸城唯一的獸王,沒人敢動她,也不會有人敢用她威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