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全寶還想說什么,宋家勛淡淡地說:開車吧。
全寶只好再次發動汽車,不過車速賊慢賊慢,一個打著花傘的行人超過了他們,還好奇地回頭看看。
你想去就去吧。宋家勛看著努力把車越開越慢的全寶,無奈地說。
好嘞!我就知道宋隊不會不管嫂子。
全寶一踩油門,車輪把水濺到了打著花傘的人的褲腿上,標準的國罵脫口而出。
退退退!全寶念起了魔法。
趁著那人發懵的時候,一打方向盤,吉普車靈活地轉身,去追楚嬌去了。
楚嬌不知道宋家勛沒有回家,而是跟在自己的后邊,她現在滿腦子都想的是一會兒見了那些小混混該怎么辦。
她眼睛轉了轉,把銀針拿在了手上,如果用手指戳筋包滋味酸爽得不要不要的,那么拿銀針戳筋包上的穴位就是地獄模式,沒有幾個人能受住這個,也算是師父教她的防身之術。
銀針可以救人,自然也可以傷人,動作輕點就是疏通經絡瘀堵,但是如果楚嬌下了重手,那么那人的整條經絡就會被廢掉。
自行車很快就到了宋家俊遇到那伙人的地方,可能是雨下得太大了,那些人已經不在了。
要不咱先回去吧,你的衣服都濕了。宋家俊看到嫂子的衣服都被雨水淋透了,緊緊地貼在身上,催促道。
可別把嫂子給澆透了。
正想著,他們聽到了汽車喇叭的聲音。
楚嬌一瞧,是全寶坐在駕駛室里朝他們揮手。
走,咱坐車回家。楚嬌對宋家俊道。
就算不想去看大哥那張臉,但是為了楚嬌,宋家俊扛起自行車上了吉普車。
好在后座比較寬敞,自行車歪斜著往里放堪堪放下,只是有一個車門沒法關嚴,宋家俊用手拉住那個車門,全寶踩下油門,往大院開去。
到了家,宋海明和李淑芬都沒有下班,楚嬌問:用不用去給她們送傘
宋家勛說:不用,她們那里都備著雨傘。
那好,家俊,你去換下衣服,然后我幫你處理傷口。
宋家俊乖乖進房間換衣服,楚嬌也去了自己的房間把濕衣服脫了下來。
她換好衣服后對宋家勛說:家勛,我扶你到床上躺一會兒
宋家勛搖搖頭,對她說:你去給家俊處理傷口吧,我看他還挺聽你的。
楚嬌抿嘴一笑:其實他也很崇拜你這個大哥的,以后別對他那么嚴厲。
他是個男人,不嚴厲怎么成才。宋家勛不認可楚嬌的觀點,覺得她過于婦人之仁了。
家勛,三弟才15歲,嚴格說還是個少年,你按照部隊的標準要求他不太合適,什么東西都有一個過程.......
楚嬌又絮絮叨叨地說,宋家勛本來還想反駁,但是看她那么認真的模樣,心想:算了吧,等到以后慢慢讓她適應大院里的生活,她就知道這點苦根本算不了什么。
換好衣服,楚嬌拿著碘酒和藥棉給宋家俊擦拭傷口。
在部隊大院里,孩子們打打鬧鬧,受傷實屬正常,所以即便作為母親,也不會對此特別關心。
宋家俊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有人給他處理傷口,看到楚嬌認真的樣子,他感動的鼻涕泡都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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