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陳鵬海,用道人之前的話講,他也不能憑空消失了。
也好,帶著這么個玩意,也怕打碎,讓里面的冤魂跑出來。
道人認同點頭,開著車,漸漸的進入了市區。
又開了將近一個多小時,來到了城西的一處村落中。
村子里,沒有路燈,昏暗的小路兩側,盡是黑暗。
過了會,汽車在一處院落的門前,停了下來。
道人下車,拿出鑰匙,將門打開,把小箱貨開到了院子里。
我從車上下來,道人帶我來的這座小院,很是樸素,沒有什么值得夸贊的地方,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北方農村院落。
道人帶我來到門前,將門鎖打開后,推開門是一張厚重的門簾。
你先等會,我去把燈打開,黑燈瞎火的,別摔著。
他掀開門簾走了進去,燈光從門簾的縫隙亮起。
見狀,我掀開門簾,看到屋內的一刻,讓我當即一怔。
迎面而入的正是一口棺木,厚重的黑木棺材,擺放在我的眼前。
除此之外,像這樣的棺材,這間屋子,還有四五個。
道人的房子不小,有七八間左右,里面一半都是擺放著棺材,另一小半,則是用于堆放木料,以及尚未做好的棺蓋。
如果不是其中一間敞開的屋門內,能看到床鋪的影子,恐怕自己還真會認為,這里是一間棺材鋪子。
沒見識的樣,把葫蘆給我,你小子別亂碰東西,我屋子里面有些東西,你動不得。
道人損了我一句,提醒道。
嗯。
我點了點頭,自己也沒有動人東西的臭毛病。
把懷里的葫蘆,遞給了道人。
他拿著葫蘆,朝內走去。
里面還是一扇門簾,他掀開后,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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