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夕勾起嘴角,笑得很恣意。可這個笑容在霍南蕭看來卻惡毒極了。他再也沒有了對夏寧夕的沖動,憤怒地說:事到如今你還不悔改,夏寧夕,你讓我惡心。
對,我就是不改,我為什么不改只要夏晚晚死了,霍家的大少奶奶就是我的了,我就是討厭她,反正她現在也奈何不了我。
夏寧夕故意挑釁:你大可以現在就要了我,我絕對不反抗,但在那之后,我會立刻找上霍家,找霍老夫人,讓霍老夫人給我做主,到那個時候霍少就應該清楚,在霍家的眼中,孰輕孰重,霍老夫人究竟會選擇我,還是選擇一個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
夠了!
霍南蕭厲聲說道。夏寧夕饒有興趣地勾著嘴角,雪白修長的手指輕輕在霍南蕭的胸口畫了一個圈……她在勾引他……霍南蕭清澈的眼中染上一層火焰,他抽身離開。夏寧夕看著男人憤然離去的背影,緊張得氣喘吁吁。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也終于松了下來,夏寧夕無力地躺在床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曾幾何時,她也是在醫院里,看著這般雪白無暇的天花板,一遍遍撥打霍南蕭的電話,可是,他一次也沒接。她覺得自己很可笑,這么多年了竟然還是忘不掉霍南蕭,忘不掉他對自己造成的痛,忘不掉他的一切。只是,他們之間永遠也不可能了,只要有夏晚晚在,霍南蕭的眼中就再也容不下別的女人了。夏寧夕吸了吸鼻子,擦掉眼角的淚水,整理好衣服后進了衛生間。脖子上的吻痕足足有五個,左邊三個右邊兩個,都是在最醒目的地方,夏寧夕用冷水敷了好久也沒消,只能把衣領往上扯了扯,卻怎么也遮不住脖子上的吻痕,夏寧夕有些懊惱。霍南蕭這個王八蛋。
夏寧夕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吻痕遮不住,她又不好頂著這些出門,要是讓其他的同事看到了,也不知道會說出多難聽的話。她給周小雅打了一個電話,問她要粉底液。周小雅十分疑惑:上班你也化妝嗎
問這么多干什么有沒有帶
夏寧夕追問。周小雅說:我帶了,可是我不敢過去啊,我剛剛看到一群人把楊醫生給抬出來,我慌得很。
別怕,不會有事的,你害怕交給保鏢就好,他們會送過來給我。
夏寧夕叮囑。周小雅只好按照夏寧夕吩咐的去做。很快夏寧夕就拿到粉底液,往脖子上擦了好幾層,這才勉強把吻痕給遮住。她從衛生間里走出來,霍南蕭并未離開,只是冷著臉坐在沙發上看秘書送過來的文件,一眼也沒看她。夏寧夕開門出去。回到自己的診室,楊越安正坐在里面等她。夏寧夕深吸一口氣,走入診室。夏醫生,你沒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
楊越安詢問。夏寧夕沉聲說道:如你所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