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序就像是被火燙到了,順便縮回了手,小臉爆紅,“你干什么?”
“誰允許你捂我嘴?”薄宴聲語氣輕慢。
音序想瞪死他,冷著小臉說:“還不是因為你亂說話,什么話都能往外說。”
“昨晚的事,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太故意了么?”薄宴聲說。
音序的臉更紅了,“你昨晚不來就沒那么多事。”
“那我倒愿意來。”薄宴聲曖昧低語,“不然怎能看到你的身材?還別說,雖然比以前瘦了,但該有的地方都有。”
“……”音序的臉越來越紅,又羞又惱道:“你別說了!”
她猛地站了起來。
他卻慢悠悠道:“我有反應了。”
音序一愣,想拿掃把把他趕出去算了。
幸而這時,門鈴響了,她趕緊走過去看了眼貓眼,外頭是司崇,手里拎著一個紙袋,大概是送衣服過來的。
音序將門打開了,“司特助,你來了。”
“太太。”司崇點頭打招呼,還是喊她太太。
音序的臉不知道怎么形容,出聲道:“以后喊我音序吧。”
她已經不是薄太太了。
司崇道:“好的,太太。”
音序:“……”
里頭的薄宴聲笑出了聲音,似心情不錯,“將衣服送過來。”
“是。”司崇禮貌走進來,遞上了手里的袋子,然后就看到了薄宴聲臉上的五指印。
他愣了一下,卻也不敢問。
這是……
太太打的?
薄宴聲穿上面料精貴的襯衣,扣扣子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么,轉頭問她:“對了,我那件衣服呢?”
“哪件?”音序正要去煮早餐,手機拿著一袋牛奶饅頭,“昨晚你穿的那件?不就是在茶幾上么?”
茶幾上那件薄宴聲看了一眼,吐過了鬼要。
他嫌棄地皺了下眉,“我說的是上次你弄丟我的那件,你到現在還沒給我買?”
音序正將饅頭放進蒸鍋里,聽見這話,想起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件外套……現在在秦可念手里。”
“怎么會到了她手里?”他望過來,探尋地盯著她白凈的臉。
音序道:“那天早上我給十安堰打電話,他說你的衣服在那,被他們保存起來了,于是我就拿去干洗了,結果碰到了秦可念,她將你那件衣服揮到地上了,我就跟她說,她弄的,得她負責把外套送去干洗,在送到悅璽山,她沒讓人送么?”
“你在看守所里怎么送?”薄宴聲問她。
音序:“……”
薄宴聲接著說:“而且,她碰過的衣服,你覺得我還會要?”
“她只是送去干洗呀……”音序試圖解釋。
可薄宴聲哼了一聲,“不管是何種原因,她碰過的衣服,我就不會要,衣服是從你手上丟失的,你得賠。”
音序聽了這話差點跳起來,“大哥,你那件衣服一百多萬。”
“我不管。”他深目望著她,目光像是要將她盯穿,“你弄丟了,你得賠我一件。”
“我沒錢。”
她以為說自己沒錢,這事就過了。
誰知道午休的時候就收到了薄宴聲那邊發來的賬單,她打開一看,那件外套68萬!
音序雙目都瞪大了,寄賬單來是什么意思?
要她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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