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延齡離京南下。
在張延齡走后,張巒仍舊不太參與朝事,而王越專注于新軍的日常訓練……新派勢力一時間就到了低谷,朝中重新被“清流”占據,甚至入秋后第一場經筵上,就開始有翰林院的人為朱祐樘講史,其中特意提到了歷史上外戚亂國的典故。
又是楊國忠,又是賈似道,甚至連王莽、何進,都被翰林院的人從歷史的犄角旮旯中給扒拉了出來。
朱祐樘性格溫和,明明聽出這群人有意針對張家,卻不動聲色。
一直等到經筵結束,他才對侍候一旁的覃昌道:“跟他們說,最近朕偶感不適,即日起日講暫停,等皇后分娩之后再行下一步。”
你們講的朕不愛聽,那就索性不聽了。
“陛下,那今日賜宴如何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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